秋姜拨好帷幔,笑道:“莫非哭哭啼啼跳下去?三娘还想着多活几年呢。”
“你在这里,我会束手束脚。”元晔道,声音抬高了,“就当是我求你。容儿,分开――好吗?”
“岂敢。”秋姜低眉顺目。
崔文继道:“微臣倒不是担忧本身,至尊万金之躯,却被此等小儿贼子勒迫,不由心中滞塞,难过不已。臣有罪,当日便应死力劝止陛下微服南下。”
秋姜道:“你别说我了,现在内里如何样?”
元晔见她还是纶巾襦衫,易钗而行,乃至都未曾梳洗,心中不忍:“三娘刻苦了。”
秋姜见四周人都看着,忙退了步,笑了笑道:“三娘很好。”心中又是光荣,多亏了都是些没甚见地的兵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