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如何,他肯帮本身,已是极大的荣幸,即便聂沛涵今后得知本相,想来也应会念在十几年的主仆之情,从轻惩罚。
疮口不大,只钉针大小;受伤却深,已穿透血脉。
鸾夙浑身已失了力量,嗓中嘶哑再说不出半句话来。此时忽听一声巨响,待到鸾夙反应过来之时,压在本身身上的重量已刹时消逝。鸾夙满身酸软坐不起来,耳中只听到冯飞说出“殿下”二字,便闷哼一声,狠狠跌在了地上,连带将桌上的茶盏一并摔得粉碎。
鸾夙侧耳谛听。
鸾夙点点头:“都听冯大哥安排。”
鸾夙这才认识到环境不妙,死命推拒着冯飞,边挣扎边道:“你喝醉了……放开我……你喝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