鸾夙点头:“都治了快半年了,合该好了。”她不敢扣问聂沛涵虎口处的伤势,只得复兴另一个话题,问他的来意:“殿下这是特地来瞧我的手伤?”
鸾夙点头浅笑:“如此甚好。”
臣暄与聂沛涵,聂沛涵与臣暄……
鸾夙被这句话弄得鼻尖一酸,却也为江卿华而感到欢乐,滋味莫辨笑道:“殿下现在未立正妃,纳了这位侧妃入府,自当是主事之人。从今今后我可要纳福了,芸mm体贴详确,定不会教我住得如此别扭。”
聂沛涵仍旧站着不动,看向窗外淡淡道:“你床头有东西。”
鸾夙大笑:“可不是吗!我住在内院当中,下人们皆觉得我与殿下干系匪浅,无端坏了我的名声。这莫非不是让我别扭?”
鸾夙的惺忪睡颜顷刻划过绝望之意,声音也不由低了几分:“哦。”她只说了这一个字。
鸾夙再次感到鼻刻薄涩,想要抽回的右手却似粘在了聂沛涵虎口之上,她摸着那微微凸起的硬痂,脑中尽是那日本身裙裾上的鲜血,禁不住叹道:“那天……定然是很疼的。”
两年,再加上现在已与臣暄分离的半年,便是两年半风景。鸾夙想起当初臣暄与本身商定的是三年时候,现在他既然提早了半年,可见统统都很顺利。
畴前他们常常相互讽刺、相互刻薄,现在倒是连面都见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