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娘娘,人已经吊到树上了。”
“一个宫女,本宫还不放在眼里!”容浣冷哼了一声,语气轻视,“不过谁叫她明显晓得酒中有毒,却不肯说出幕后主使,放纵,就是极刑!陆嫔,你是她的主子,你奉告本宫,她这到底是在庇护谁呢?!”
“胡说!这酒明显是你的寺人在本宫生辰那天,抱到本宫宫里来的!”容浣一口辩驳。
“你这宫女肯出来饮毒,定是觉得这酒是你送的,怕浣儿死了,你会被当作犯人。”
俄然被夺了酒杯,容浣本有些不测,但一见赵太后如此反应,不觉内心一震,“来人,替本宫把阿谁死丫头拿下!”
赵文烨,如何会?陆蓁堪堪昂首,就看到了已经行至亭中的男人。
常婉一脸平常色彩,仿佛方才小还的死,只是一件过眼云烟的小事。她冲陆蓁悄悄点头表示,禁止她去替小还出头。
陆蓁却突地朝容浣跪了下来,“贵妃娘娘,求你,让臣妾带她走吧。”
赵文烨低眉,考虑了一瞬,眼神却不再看她,“陆嫔,你该走了。”
绝望当中,不由恍惚了双眼。可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,俄然一只胳膊挡住了她的视野。
“来人!!!”容浣见人死了,一下子气疯普通,“把人给本宫绑起来,探探她的气味!如果死了,就给本宫吊到后院的柳树上,鞭尸旬日!”
“把酒杯拿给哀家。”赵太后俄然开口。
“娘娘……”恩归看着惠妃和淑妃、陆瑞宁一一拜别,只剩下陆蓁还在对峙,心底不由一阵酸涩。惠妃和陆瑞宁也就罢了,小还提及来也是淑妃宫里长大的,淑妃却连一句话都不肯替她说……
“……娘娘要我说甚么?”陆蓁整小我也已冷到了几点,堕入了浓浓的仇恨当中。小还在她面前饮毒而亡,让她没法按捺的想起了梅子,一样是为她而死,一样是尸身吊于柳上,鞭打旬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