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了?”
陆蓁是有些难堪的,毕竟律术天祈一向在侧。但厥后她发明,那位狼王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这类的“受辱”,反倒像个没事人似得,带着梅子一起上游山玩水起来。
“下去吧。”赵文烨摆了摆手,让她们撤离。但舞姬们心不甘情不肯的还没回身,就又听到赵文烨的一声――“等等!”
陆蓁一愣,“都没了?”
“蓁蓁?”陆蓁回绝的神采很当真,赵文烨不由得奇特起来。
“无事,无事。不是蓁蓁,是朕……”
赵文烨倒是故意,无法怀中人睡得死沉,他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,只好作罢。
这里固然是大盛的鸿沟,但也是王土。天祈作为客人,天然要被那帮舞姬逮住好好的敬一轮。他大略的数了数,一共二十多人,这一趟如果喝下去,但是有好戏看了。
“无事。”赵文烨的眼睛瞧着嬉闹的那处,嘴角微弯,“她们的风俗,狼王大人被灌酒了。”
“风俗?”陆蓁眼眸闪过一丝担忧,“皇上也要被灌酒?”
“月泽山盛产温泉,舒络活血,解乏的很。皇上舟车劳累,如果感觉累了,不如主子叮咛人奉侍您去温泉宫入浴。”
梅子一走,陆蓁便上去扣问。
“嘘。”他用眼神跟她表示了一下怀中的陆蓁,“下次吧,你们这个喝法,非把人吵醒不可。”
礼乐齐奏,州府宣天。走六水桥,过中午门,沿途十里退避,赵文烨出次远门,的确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晓得。乃至连脸上的神情都写满了:朕是赢家,朕要到输家的地盘去扬吾威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