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烨瞳孔一缩,手上的行动跟着停了下来。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,但她却埋着头不肯再看他,局促而羞怯的模样,勾得他一时心痒难忍。
这与她预猜中的差异太大。他能够利用,能够示好服软,乃至能够承诺独宠,却恰好选了最直白的一种。
“今后不准再湿着头发跟朕闹腾。”
“你到底在混闹甚么!”
他已经在奉迎。
“是,是我发疯……”陆蓁俄然颓了肩,神情戚哀的将手腕从赵文烨的手中抽了返来,猛地背过身去,“是我疯了,是我不成理喻,是我痴心妄图,是我自轻自贱,是我不知天高地厚,不懂民气翻覆……另有甚么,皇上一并说了吧,陆蓁不贪,只再得一句就断念了。”
她到底跟谁学的这些手腕?一哭二闹,以退为进。并且,他明显晓得她是用心的,他也明显应当活力的,却不知为何,恰好该死的受用非常。
“不然如何?”她猛地昂首,已是满眼蓄泪,赵文烨一时怔住,措手不及。
陆蓁挣扎不过,只好撇过甚去,让步道:“臣妾累了,说了一些胡话,请皇上恕罪。”
恕罪?赵文烨神采一沉,好,很好,四个月不见,就把他之前对她的好忘了个洁净,不但又开端躲他,还学会了敷衍对付。
这是赵文烨在她对他的切切言语中,贯穿到的究竟。
“你――”赵文烨瞪着眼睛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成置信,“你这是如何了,好端端的发甚么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