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日,产生在傅一凡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,先是有恶贼追杀,又有尚书府欺辱,方才逃离,又被恶女挟持,早已心神怠倦,尤三娘瞧出他的倦态,直言可歇息于而后,便再次翻檐而去。
傅一凡愤怒,却也晓得她说的是真相,不过,她口中的动静不知是真是假,莫非徒弟是学艺庆云山?
现在房间内灯火透明,二人再次相视,面庞看得逼真,女子已摘下绒帽,青丝如瀑,挽着公主髻,髻上插着一柄翡翠凤钗,钗上垂着流苏,摇摇摆曳,借着烛光,映着鲜艳光彩。
“没传闻也无妨,本女人便是浮仙阁中人,此次来到都城便是插手五年一度的地榜甄选,只是……”尤三娘欲言又止,傅一凡见此,倒也懂事,接口问道:“只是甚么?”
“叶旬又是何人?”傅一凡模糊有所发觉,惊奇道。
傅一凡满脑筋迷惑,拱手问道:“女人要鄙人跟从,又要鄙人沐浴,到底所求何事,还望奉告。”
尤三娘毫不在乎傅一凡的口气,歉声道:“公子包涵,逼你假扮叶旬,自有掌控胜利,如果我得以拿下地榜名额,必有重谢。”见傅一凡不为所动,仍旧侧着脸,不与之相视,又道:“我看你气味安稳,真气转行,应当达到肉身四重境地,本女人鄙人,若此事胜利,保你踏入五重境地。”
“甚么!”
“也罢!归正中州功法我晓得甚多,奉告你一些也无妨,只要你诚恳共同我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四重现真气,五重筋骨破。
傅一凡却道:“话虽如此,可鄙人师门绝学并不高深,便是达到第五重也无甚干系,如果女人能够赐赉些高深功法,鄙人必然极力互助。”
未曾想,她的心机竟暴虐至此,傅一凡也见过很多毒药,却从未传闻过,下毒都不消近身的,更何况是还能在身材内活动的毒物。
傅一凡拘束而坐,女子虽窜改称呼,称呼他为公子,却还是不敢猖獗。
傅一凡起家,拱手躬身,久久未曾昂首,就等着尤三娘收回成命。
又想道:“本想着他轻功了得,年事不大,假扮仙童再合适不过,哪知他这般超脱,模样倒是与瑶仙山庄的少庄主叶旬有七八分类似。”
尤三娘又高低打量了傅一凡一番,持续道:“不知公子是否传闻过浮仙阁?”
尤三娘指着木桌圆凳,笑道:“公子先坐下。”
尤三娘冷声道:“你中了我浮仙阁独占的剧毒‘红云散’,如果半个月内没有解药,那三朵红云便会游走你的满身,粉碎你的血脉和五脏六腑,便是神仙下凡,也救你不得。”
“既然女人不能自证身份,又何必插手地榜甄选,再则,鄙人对地榜所知甚少,猜想也帮不到女人。”傅一凡点头不解,等候女子答复。
“瑶仙山庄虽居外洋,在中州倒是名誉盛隆,如果令他假扮叶旬,岂不是更好?”
归恰是一死,傅一凡的心态反倒放开,对女子冷言冷语,不在惊骇,心中暗想:“先前她说只需一夜,现在看来,也是欺诈我的啊。”
“甚么事?”傅一凡早有内心筹办,是以并不惊奇。
尤三娘轻叹声,道:“只是浮仙阁耸峙西域,中州武林人士少有人知,便是有人晓得,也难以辩白真假。”
尤三娘咯咯直笑,说道:“公子的确没有进入群雄大会的资格,不过叶旬却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