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高高瘦瘦,一缕长须垂至腰际,高额大脸,刚眉瞋目,恰是‘一叶可覆海’的北海宗掌门李福义。
“两位师弟,六大派掌门连袂前来,定是为了那名额一事,你等陪我前去见见吧。”持尘老者拂尘一摆,板着喜怒无常的脸,便朝外而去。
持尘老者想想,感觉二位师弟说的在理,沉吟一番,便说道:“二位师弟说的是,归正也不差他一人,待会叮咛下去,好生接待此人,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如果有非常,马上来报。”
众掌门一一拥戴,又有一人起家拱手道:“禀巡使,我等晓得端方既然定下,必定没法变动,只是心有迷惑,故而有此一问。
又见紫衣仙卫无甚禁止行动,其他踌躇的男人由擅跟风起势,见此景象,天然一列列跟进。
他道:“师兄,昨日我瞧见过那小子,模样倒是与画像上的叶家公子有七八分类似,脾气嘛…话未几,凡是皆叨教那浮仙阁的女人,与传闻中一样。”
二人若就此起家,只怕到时候恭巡使问罪起来,还是个大费事。
“玄阴洞玄明子……”
此时,又有小厮来禀,道:“启禀巡使,六大派掌门连袂求见,此时已在正心门外。”
“南华宗卢光山……”
拂尘老者步入大厅便径直端坐在中间的椅子上,另二位老者则分坐摆布。
各掌门晓得内幕,自是惭愧,却仍有掌门不平,辩道:“那也怪不得我们,谁叫南派富甲天下,我等财力上相差甚远,是以……”
俄然,又听恭巡使喊道:“朱掌门,传闻数年前你曾有缘得见瑶仙山庄少庄主叶旬,但是此事?”
见局势又有混乱之势,恭巡使猛地拍响红木圆桌,赤脸喝道:“你们还美意义问本巡使启事,我且问你们,往年地榜甄选,我北派豪杰但是少过名额?”
恭巡使面无神采,沉声回道:“我有需求奉告尔等?如果前来诘责本巡使,我看就不必了,诸位请回吧。”
只听他接着说道:“那叶小子脚步轻浮,手脚乏力,顶多四重境地罢了,至于武功路数,没有瞧见他脱手,不好评判。”
众掌门哪敢威胁恭巡使,皆起家同言‘不敢,不敢。’
“拜迎恭巡使,恭迎杨左使,谢右使。”
见二人诚恳告饶,本就心中有愧的傅一凡顺势说道:“二位豪杰不必介怀,既然我等信物未被归入大会中,你们不识得也是情有可原,怪不得二位。”
这声冷酷反倒令杨子鼎二人放心,赶快起家,错落一旁。
“圣手观古一阳……”
持尘老者右边的青袍老者,身上空无一物,倒是细心看去,只见他腰间系着一条麻布腰带,此腰带粗看下去似平常麻布,细看之下,却能看破玄机。
“未曾少!”众掌门面面相觑,点头否道。
尤三娘冷哼一声,俏脸寒霜,说道:“起来吧,你二人拦着门路,还打不筹算让叶公子和本女人出来了?”
“奉天派朱鹤……”
世人拜谢一声,而后重新坐立,只余左下首抢先一人仍旧站立,先容时,听他话语,恰是北派中鼎鼎大名的奉天派掌门朱鹤,江湖人称立道君子,一手奉天掌法炉火纯青,当真拍尽北派无敌手。
也许是恭巡使职位高贵,便是他语气不善,六位德高望重,执掌武林大权的掌门脸上也并无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