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纪仿佛认识到不对了,面色一改道:“将军这是何意?”
陈天宝对君尘可谓是言听计从,三个月下来,君尘在朝堂上发言越来越少,因为只要君尘开口发言,那么陈天宝就一句话:“就依将军之言行事!”
徐谦听了君尘的问话,如有所思,这段时候他正为四境百姓贫苦,又赶上蝗灾,无钱无粮的事情忧愁。俄然间他眼睛一亮,仿佛这事儿有了冲破口。
君臣间逐步熟谙起来。群臣克勤职守,一向尽力为陈天宝安宁天下,并为之营建好帝王的形象。
自处理宾临之危以来,已经畴昔了三个月,大陈与周边各国之间的情势,逐步趋于安稳。战后伤亡统计结束,抚恤金在君尘亲手筹划下,已全数发放。
“哦?”陈天宝手指敲着龙椅,“丞相,你如何看?”
“嗯。”陈天宝听了非常对劲点点头,“着神捕程峰尽力彻查此事,还百官一个公道。诸位爱卿平身吧!”
“哦,那不晓得魏大人名下有多少地步和财产?”君尘问道。
及至金銮大殿,文武群臣在殿外静候。
陈天宝在朝堂之上,与诸位臣子间的交换也越来越多。
接下来早朝又说了一大堆无关痛痒的琐事,别说陈天宝早就不耐烦了,连君尘也深切体味众文官吹嘘扯皮的才气,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。如果说话真能够当枪使,大陈估摸着早就无敌于天下了。
君尘也曾向江湖上的朋友探听过郭飞燕,她是大陈近几年才冒出来的侠盗,固然出道时候不长倒是名声遍及四海,最爱做的事就是劫富济贫。用她本身的话说就是:帮别人散财,为他们积点阴德。
而少帝也摆出一副圣君气度:只要早朝过后,你们不在朕的耳边嗡嗡,剩下的就随便。
“诸位请!”君尘伸手谦让。
拂晓前夕,万籁惧寂,天垂垂拂晓,大地朦昏黄胧,如同覆盖着银灰色的轻纱。
“回将军,老朽丧失的还不算多,各种金银金饰和银票加起来,约莫两百多万两白银吧!”这位大臣自发得君尘这一问,是要亲身出面为他做主,不假思考立即道。
“停!”陈天宝非常不满,“朕早就说过不止一次,发言要讲重点,讲不到重点还是不要讲得好,大人你说呢?”
……
“好,敢问大人姓名,大人现居何官职,为官多少年,每年俸禄是多少?”君尘连续四问。
北伐萧国一战,残存下来的兵士,根基都已归位。五十万北伐雄师中,能活着返来的只要不到二十万人,就算加上处所守军,大陈的兵力亦是空前空虚,比之百年前还要衰弱。
“回皇上,三个月来我们很多官员的府邸,被盗走大量财物,固然已经报给巡捕房,但各官员的财物不但没有追回,反而越丢越多,固然各府邸严加把守,增加了很多保卫,仍无济于事。请皇上为臣等做主啊!”该官员说完声泪俱下,跪在地上不竭叩首。
“爱卿别怕,有事说事儿!”陈天宝道。
陈天宝很奇异的总结出一句话:“天下事件,皆为诸位爱卿之本分,朕只需安温馨静地做出决定,就够了!其他的,只要获得丞相和将军承认,你们可肆意施为。”
“皇上圣明!”各位官员起家。
“将军请!”一众大臣道。
君尘看在眼里,不屑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。这一出戏,演的实在是好,你这么牛逼,为啥不去当影帝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