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寒光遮眼,只见一名孔武有力的壮汉,手中高举着长戟,携泰山压顶之势,劈向青衣人头顶。
青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,从马背上高高跃起,而后就看到四周八方的仇敌,腾空跃起,高举动手中的大刀,从天劈下。
但这一抹在地球能够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弧,在敌军心中却仿若死神的夺命之笑,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恶梦,震颤着他们的心神,直至灭亡脸上还残留这惊惧之色。
“是吾!”君尘微微点头,眼中若锋锐的刀光闪动,“我大陈与乌嵌素无仇怨,尔等帮手北萧得救便罢,现在得胜,竟非要赶尽扑灭,你可做好了筹办,接受我大陈的滔天肝火!”
青衣人双手平举长枪过甚顶,抵住这千钧重的一击。但整小我刹时被巨力压迫到空中,单膝跪下才勉强支撑身材,而枪杆终究不承其重,断为两截。
当然,青衣人的双手也不闲着,一手从仇敌手中夺过一把长枪,另一只手握拳,将一名裨将打落战马。完成这系列行动,他刚好稳稳落在本身的马背上。
关隘之下,一匹没有缰绳的马,挥着前蹄。
青衣人一个懒驴打滚,身子鄙人,双脚高踢,向手握长戟的壮汉脸部踢去。
是夜,一道青衣身影,十指交叉拖着下巴,双肘拖于膝上,静坐于关隘门楼之巅,一杆银枪鹄立品侧。
看到剑门关上的紫衣人,为首之人飞身上马单膝跪地:“禁军北城卫统领公孙宇,拜见将军。”
趁稍息间,敌军卖力批示的裨将,在数到身影簇拥下,指着青衣人厉声喝问:“你,究竟是何人?”
青衣人龙行虎步,穿越于敌军当中,如入无人之境,越战越抖擞,俞打俞镇静。而反观敌军则是越打月胆怯,俞战俞心惊。
敌军兵士们在这喘气之间,了然大局,心神安宁下来,士气垂垂规复,再次构成战阵缓缓逼近君尘。
整齐的马蹄声从剑门关后由远及近,两千名身穿金色战甲的马队,策马奔腾而至。
“禁军北城卫,拜见将军。”随即两千人整齐上马单膝下跪。
及至,青衣人冲到面前,敌军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,纷繁提起手中的兵器,向其刺去。
“吾不过随口一问,尔随便一听就好,不必端的报姓名的。”青衣人纵身一跃,文雅舒畅 缓缓飘落在马背上,骏马一声长嘶,突入敌军当中。
“嗯哼——”壮汉虎背熊腰,双手握拳,运气胸膛,抵挡青衣人的进犯,但壮汉还是低估了这一记强力飞踢,连滚带爬被踢出三丈之远,模样非常狼狈。
狠恶的战役,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丰功战绩,数十道划痕,青衣多处分裂,伤口皮开肉绽,流淌着鲜红的血液,仰天长嘶:“嗷——”
只见君尘手握银枪,温馨地端坐于剑门关门楼之上,枪尖上仍有血液缓缓滴落。本来的一身青衣,早已在鲜血的衬着下,映成紫色,衣衫到处都是破坏,暴露鲜红的血肉,触目惊心。
“诺!人在关在,关毁人亡。”公孙宇和众将士齐声喝道。
唯有一马,在剑门关下吃着草料。
尘天之下。
“吁——”战马悲声长嘶纷繁倒地,马背上的仇敌滚落而下。
关隘前横尸各处,人仰马翻,鲜血流淌将山路染红。
“嘚嘚嘚咚……”千军万马铁蹄声,踏破夜色的安好。
一道光芒划破沉寂已久的拂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