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人双腿在空中扭转,蓦地落地,借惯性起家而立,手间断掉的长枪抛出,刚好打在壮汉握着长戟的手腕,将之兵器打掉。
凝睇着奔腾而来的人马,青衣身影还是冷酷如尘,仿若局表面影之人,涓滴不为所动,只是张口轻吟:“一枪直捣九重天,千军万马足不前!”
关隘之下,一匹没有缰绳的马,挥着前蹄。
“禁军北城卫,拜见将军。”随即两千人整齐上马单膝下跪。
青衣人双手平举长枪过甚顶,抵住这千钧重的一击。但整小我刹时被巨力压迫到空中,单膝跪下才勉强支撑身材,而枪杆终究不承其重,断为两截。
……
敌军兵士们在这喘气之间,了然大局,心神安宁下来,士气垂垂规复,再次构成战阵缓缓逼近君尘。
青衣人双手握枪,在敌军当中若游龙吞吐,枪尖锋芒所过,在仇敌的喉咙上留下点点殷红,一击必杀,见血封喉!
唯有一马,在剑门关下吃着草料。
君尘静待他们靠近,手中银枪吞吐如龙,寒芒闪动,血光流转,疆场顿时风起云涌。
青衣人龙行虎步,穿越于敌军当中,如入无人之境,越战越抖擞,俞打俞镇静。而反观敌军则是越打月胆怯,俞战俞心惊。
“嗯哼——”壮汉虎背熊腰,双手握拳,运气胸膛,抵挡青衣人的进犯,但壮汉还是低估了这一记强力飞踢,连滚带爬被踢出三丈之远,模样非常狼狈。
青衣人身在空中,不慌不忙,手中长枪末端在马鞍上一点,身材再次拔高,跃出大刀的进犯范围。
“诺!人在关在,关毁人亡。”公孙宇和众将士齐声喝道。
“做人呢,要讲信誉!做将军的,更是要一言九鼎,说好的,千军万马足不前,就让千军万马足不前!”君尘望着满地尸身喃喃自语,眼中透暴露久经疆场的铁血。
“君尘将军!”敌军裨将双眼微眯,“我早该想到是你!大陈兵伐北萧,在我乌嵌与北萧联军合击下,被完整击溃。一起追击下来,确切未曾见你的身影,未曾想,你竟守在这剑门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