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他忙叩首请罪道:“父皇,儿臣胡涂,儿臣胡涂。”
“并且,这些年显国公府到底还做了甚么事情,只要一下了这昭、狱,只怕没谁能咬紧牙关的,到时候,只怕会牵涉更多丑事。”
“太子竟这么不是个东西,亏哀家这些年对他还多有庇佑。”
太辉殿里,几近能够说是温馨到落针可闻。
在场的显国公另有太子,天然比不得兵部尚书见多了这场面,吓得神采愈发惨白了,太子更是,紧咬嘴唇,一副还是未恍忽过来的模样。
一旁,南嬷嬷仓猝道:“娘娘,我们还是选别的路吧。太子殿下敢逼、宫,太子妃又如何能不受连累,这会儿怕也要往昭、狱去的。”
守门的侍卫却底子不含混,还是严厉道:“娘娘,皇上交代将士们彻夜严守宁寿殿,娘娘若想出来,微臣请您求了皇上的旨意,届时微臣定不会拦着娘娘。”
宫人们在前掌着灯,魏贵妃紧紧攥动手中的帕子,正筹办抱怨些甚么,却听一阵女子的苦求声。
说着,他便抬手自扇起巴掌来。
他这话还未说完,只见禁卫军统领手中的刀一挥,他的人、头就回声而落。
却说顾珞这边,闻着废太子的旨意传了,顾珞终因而松了一口气。
庆和帝见他吓傻的模样,徐行上前,道:“朕竟不知,你是如此不忠不孝的东西。真是白费朕这些年对你的种植。”
说完,他又想起甚么,对劲的开口道:“对了,另有六弟那边,父皇莫非就没想过,您留了六弟在宫里,会给儿臣可趁之机吗?”
魏贵妃往声音来处看去,竟是从太子妃歇脚的保宁殿传来的。
可让他奇特的是,庆和帝只讽刺的勾了勾唇角,一把便摔了桌上的茶杯在地上。
兵部尚书听着这些话,也开口劝着庆和帝道:“皇上,微臣也未想过要做了逼宫、篡、位的事情的,可这统统都是您逼的。您早就生了废太子的心不是?您这底子是让微臣没有挑选啊。”
想到太子妃这段时候的倨傲,再听着她现在的哭嚎,魏贵妃脸上顿时都是讽刺的笑容,“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太子妃若晓得她嫁给太子这才多久,就被太子连累,怕是说甚么都不肯入宫来的。”
安嬷嬷说着,倒是顿了顿,像是另有甚么话要说。
而比及太子的事情告一段落,她届时再放脱手中的把柄,撤除娴嫔,那到时候便无人再能和她的四皇子争了。
可太子又岂会看到这些,他大步上前跪在庆和帝跟前,一字一顿道:“儿臣恭请父皇圣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