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贵妃倒是被气胡涂了,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淑妃压着,女儿更是昨日就被皇上的人强带到了寒山寺修行。
“臣妇给娘娘存候。”荣安伯夫人徐行上前,行了礼。
只比起魏贵妃的歇斯底里,娴妃倒是挺沉得住气的。
“娘娘,奴婢感觉该是淑妃娘娘过分顺心了,觉得只要有皇上的庇佑,她和六皇子便能安然无虞。”
看她这呆呆的模样,庆和帝不由道:“你呀,怎就对本身的事情丁点儿不上心。现在明家是你的母族,自会有无数的人想攀这门婚事。若这婚事能让明家更上一层,也算是全了你的面子。”
甚么?魏贵妃听着,神采都白了。
顾珞听着这话,直接就被搞胡涂了。
顾珞却不知这到底是成国公世子一人的心机,还是说,这背后有魏贵妃的授意。
顾珞给庆和帝盛了三鲜鱼肉汤,倒是摇了点头,“不算甚么大事,不值当叨扰皇上的。”
南嬷嬷小声道:“娘娘,这莫不是淑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告世子爷的状了?”
第二天,顾珞用过早膳,陪了六皇子正玩着拨浪鼓,便有宫女出去回禀,说是荣安伯夫人入宫来了。
听着这话,庆和帝抓了顾珞的手,笑道:“这多大点儿事儿,你放心,这明家女人的婚事,朕都随你的意义,你内心可有合适的人选?”
一旁拙心噗通跪在地上,不敢有涓滴的坦白,把本日荣安伯夫人入宫的原委都说了出来。
等荣安伯夫人分开,拙心忍不住忿忿道:“娘娘,这成国公世子也太欺负人了,这摆明着就是仗势欺人,用心下您的面子的。”
“可您若要在选秀就让国舅爷差人往明府去,这怕是要惹了非议的。”
庆和帝听着,不由感喟道:“你呀,盼着荣安伯当个闲散新贵这设法虽好,可你要晓得,你诞下了六皇子,外头总有一人,皇子们会各自为营的。以是明家,又如何能够真的独善其身。”
可她又不能做的太直白。
何况,两个女人常日里都在内宅,偶尔才出门一趟,之前更和这成国公世子没有见过面,怎的成国公世子竟熟谙两个女人是明家人。
毕竟依着淑妃现在的荣宠,皇上便是再如何恩赏明家,对娴妃来讲,也算不得过分不测。
听着荣安伯夫人的话,顾珞不由也冷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