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和她想得一样。
水荇头也不抬:“我晓得定是这里了,这里有个暗格,我有一回曾见我娘往内里放工具。”她话音刚落,只听咔的一声,构造开启,床边上那块木板俄然松动了,这木板约莫比平常的抽屉还大一些。颜淡站直了身子,非常猎奇地看着,水荇的娘亲是第一个暴死的人,她私藏的东西会不会和这桩血案有关呢?
颜淡气闷地转了个身,嘟着嘴不说话了。
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撞翻茶几的动静,她转过甚,但见南昭神采煞白,眼角微微发红,喉中收回咯咯的声响。他到底还是没能忍住,偷偷转过来看了。站在他身边的水荇瞥见他这副模样,奇道:“南昭,你这是如何了?”说话间,作势要转头。
柳维扬神采沉寂如水,低声道:“感受?”
颜淡说不过他,只好低声嘟囔了一句:“我和他们相处得如许久,就晓得这件事和他们没有甚么干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