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甚么时候?那天的天气如何?”柳维扬微微直起家。
颜淡想起之前在这个房里看到的那些断肢残躯,内心就来气,一把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拉起来:“当初你们把人家逼得走投无路、家破人亡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本日。”
她曾经支出过最惨痛的代价,来明白了这个事理。
她捏着拳头,忍不住咬牙切齿:“我真的很想抽你啊……”
柳维扬已经从椅子上长身站起,腔调也变得有些孔殷:“再看细心点,是不是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只听颜淡已经抢先开口:“是水荇的爹爹!”
柳维扬又是一声不吭。
颜淡把手放在南昭额上,一道淡白的光晕缓缓漾开,她闭上眼,只感觉四周都在震惊,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却越来越清楚。隔了半晌,那雨声从小变大,哗哗冲刷天幕,面前雨雾迷蒙,无星无月,连天气也是灰蒙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