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朵朵不满的瞪他一眼,“莫非我还会哄人不成?”
蓝朵朵越想越气,她对着早已看不见马车踪迹的空位,重重的哼了一声,随后回身就要走。只是她被人拦下了。
蓝朵朵不成能无缘无端呈现在这里,现在阿离每天都守在这画舫上,即便蓝朵朵不是阿离叫来的,也和阿离脱不开干系。毕竟她们两个现在住一块,要筹议甚么也轻易得很。
蓝朵朵看着叶寻,发明他双眸翻滚着肝火,那些肝火好想要本色化般,几近将她灼伤。
叶寻抬高声音,咬牙切齿的问道:“我再问一次,阿离叫你来这里到底为何而来,不必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她可没健忘了,发愤要棒打鸳鸯的,现在恰是她有机可乘的时候,即便她不能拆了这对鸳鸯,也总要他们都不痛快。
最后蓝朵朵还是被推了下来,她看着马车绝尘而去的背影,最后化成小小的一个斑点,消逝在远方的天涯,恨恨跺顿脚,差点忍不住破口痛骂。
叶寻将信将疑,“果然如此?”
叶寻听她这么一说,又恨不得把她给扔下去。只是另有事情要问她,总不能现在半途而废,他极力的忍耐着,只是两指又忍不住有些烦躁的相互捏着摩擦,内心感觉有些烦躁。
蓝朵朵很恨瞪他一眼,有些气结。
叶寻嘲笑,“如果你不说,我还能够对你更不客气。”
“诶?”蓝朵朵一惊,“你不持续问了么?”
蓝朵朵偏了偏脑袋,指向一旁,“我都在这树上坐了好几天了。只是甚么也没有见着,只见她每天和阿谁男人待在一块,别的甚么事情都没干。她估计,就是和情郎谈情说爱来了。”
另有甚么好问的?这蓝朵朵固然也是个煞星,却对统统的事情一知半解,叶寻前次是倒了霉才会吃她的亏。既然她和这案子没有甚么干系,那便没有甚么好问的。
那艘画舫上,有着那批柳嗣安一向在寻觅的官盐。阿离一向这么费经心机的靠近江清然,如果说她不是另有所图谋,打死叶寻都不信。这个女人有利不起早,如果没有别的目标差遣她,她是不会破钞这么大的心力去守着这艘画舫的。
她靠近叶寻,非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,“以是大哥哥,你现在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