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寻,你晓得啦?”
阿离缓缓低头,一口覆在叶寻的唇上。(未完待续。)
叶寻本来是气定神闲听着阿离说话的,但是她说了最后的那句话,却让叶寻刹时大怒起来。
俄然硌硌声又再次响起,高耸得叶寻吓了一跳,他循着声音来处望去,瞥见了阿离。
阿离懒懒道:“坐得累了,不想起家。”阿离转头看着叶寻,“烛台就在你中间的台上,你帮我点上。”
阿离还是坐在打扮台一动不动,叶寻想了想,走到她身边站定。
阿离清楚回道:“我说了,我甚么也不想做。”
“很甜,你不吃吗?”
叶寻俄然感受严峻起来,他轻手重脚的踏上去,只是二楼一样是暗淡不见人影。
阿离打量他,轻笑了几声,她指尖在叶寻的下巴处用力一按,叶寻的下颚就不由自主的一松,嘴唇也跟着伸开。他憋的那口气此时才被吐了出来,但是叶寻还将来得及松一口气,下一刻便重新僵住。
门房嘴唇一动,话还未说出口,叶寻便把马鞭扔给他们,翻身上马,快步走进府内。
那藐小的声音还不时落入叶寻耳中,硌硌,声音不大,却很清脆。
她坐在打扮台前,在黑暗中,镜面恍惚的照出她的身影,在暗淡的屋中看起来阴沉如鬼怪普通。
豆大的烛火在屋内摇摇欲灭,它不过堪堪能照亮方寸之地,视物还是不了然。
叶寻弯下腰,附在她耳边,低声道:“十年了,你冬眠这么久,杀了这么多人,下一个,是左丞还是……陛下?”
叶寻站了一会儿,回身方向分开,却俄然闻声二楼传来一些藐小的响动。
叶寻几欲想走,但最后还是吹亮了火折子,把蜡烛点上。
阿离一顿,嘴里的糖被咽了下去,那硬物感顺着喉咙滑下,弄疼了她的咽喉。
吃个糖都这么不循分,非得弄出声响来。
叶寻转头瞟了他一眼,低声问道:“她本日可有做了甚么事?”
阿离迟缓转头,她直视着叶寻,眼睫毛都未曾动一下,只是叶寻在她的瞳孔里看不到本身的身影。
跟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,叶寻的倒在地上去。
叶寻死死盯着她,并不说话。叶寻感觉,现在一开口,声音都是气得颤栗的。
“阿离,你姓莫。”叶寻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:“定北侯是你甚么人?”
阿离从台上的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粒糖豆来,她指尖捏着那粒糖,送到叶寻唇边。
叶寻深思一番,最后举步走了上去。
小楼里一片暗淡,只要外头掌着的灯火投进一些稀少的光影。
国公府的门上高挂两盏灯笼,灯笼收回暗淡橘红的光芒,牌匾映在那些暗淡的灯火中,笔迹瞧得不甚清楚。
他气得说不出辩驳的话来,无法只得拂袖欲走,只是他一抬脚,阿离却使了坏――她伸出脚把叶寻绊倒了。
叶寻嗤笑一声,他深吸几口气,稳了稳声音刚要开口说话,但是阿离的指尖却划过鼻梁,轻点在他的唇上。
叶寻一顿,满身不成停止的有些生硬起来。他话也不敢说了,气也不敢喘了,他屏声静气,就呆呆的任由阿离在上头揉捏。
叶寻一僵,他没想到阿离就这么承认了,他有些板滞,接下去反而不晓得该如何接话了。
叶寻惊惧道:“你如何不点灯?”
“阿离。”
叶寻不知怀的甚么心机,明显已经盘算主张不再理她的,但是现在脚下倒是一刻不断的往她的小楼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