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喂鱼,一边回道:“我现在好好的,你难道是要绝望得很?今后我如果另有甚么费事事情,还是会找上你的。有我在,你怕是都不能安生。”
他看了看叶寻,摸索着问道:“对了,之前跟你阿谁形影不离的美娇娘呢?我记得她仿佛叫阿离是吧?她去哪了?你现在病中,她不是应当在照顾你吗?”
“实在我当时候跟你拜托的后事……我也不过是走投无路了,才出此下策。既然我现在已经好了,天然就不会再费事你。我的母亲,也由我来照顾,你大可放心。”
叶寻脸上缓缓的展暴露一抹笑意,“你常日固然总拿话呛我,但是真正在紧急关头的时候,还是很够朋友的,等我身材好了些,便请你喝上几杯,我也好久,没有喝过一杯暖酒了。”
“别气。”叶寻笑了笑,他无法点头,“没有抓的需求。她可难缠得很,能把她送走,我已经很高兴了,我怕我一旦有所行动,她会再次缠上我,到时候可真是……剪不竭理还乱。”
柳嗣安的神采仍然臭得很,他没有答话,只是看着叶寻如有所思,“也没甚么,就是上门来看看你死了没死。现在瞥见你还好好的活着,我就放心了。”
柳嗣安摇点头,很不附和,“不是,你固然是个祸害,但是你活着总比死了好。你活着固然总会费事我,但是那一些我都能够办到,你要拖累我,也只能是拖累一时。可你如果死了,那你留下的身后事,可真是要拖累我一辈子。”
叶寻的神采有些丢脸,他对着柳嗣安扯出了一抹不晓得是哭还是笑的神采,他动了动唇,倒是不晓得该说甚么。
但是出乎柳嗣安料想的,叶寻倒是一脸淡然的说道:“跑了便跑了吧,归正我也没有掌控抓住她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柳嗣安气急,一甩袖子,在原地有些烦躁的来回踱步,“罢了,这是你本身的事情,我可不想费事伤身,你做事总有本身的启事,我干与不了。”
柳嗣安细心考虑着叶寻的话,不晓得想到了甚么,他的身材一僵,但是却感觉有些不成置信。
“你……”柳嗣安几近要思疑面前的人是不是叶寻了,他皱眉道:“你此话当真?”
柳嗣安被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给气到了,“好你个叶寻,我美意美意体贴你,可你现在倒是对我三缄其口,白搭了我的一番心机。本想着,如果你能说出阿谁下毒之人是谁,我还能帮你一把,但是我现在看你这个模样,他也不急着抓他,我操甚么心?”
叶寻如许一说,柳嗣安就更惊奇了,他挑眉道:“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,能跟左丞相提并论?若我没有记错的话,那段日子里,你谁也未曾惹上,即便是左丞也没有对你发难,那你所中之毒是谁给你下的?”
叶寻看向柳嗣安,当真道:“不查了。”
他说得轻飘飘的,脸上一派安静。
顿了顿,他又道:“并且你如果持续病着,凶手都要跑了,如何还抓得住?”
“旧事随风散,没甚么好提的。”叶寻淡然道:“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,因为晓得了,一定是功德。就如同我之前要跟你说左丞的事情一样,当时候你很聪明的避而不谈,现在也没有需求再问起这些事情,徒招费事。”
柳嗣安大惊,“按你这话的意义,这案子还查不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