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寻却不信他,“你来这花船却不是来喝酒的,莫不是在唬我?”
叶寻也跟着道:“清然,既然这是你家的财产,不若帮我们问问,是否有人下了船去劈面陪客去了。”
叶寻笑道:“你就是来喝花酒,顺带巡查财产来了。”
江清然苦笑,“这些我倒是真的不清楚,你们稍等,我叫人来问问。”
这些船身看着半新不旧的,除了那些挂着的幔帐灯笼的确能够看出是新换的,其他的倒没有看出来。
“我们明日另有的忙,就先行告别。”
江清然身边坐着一个女人,他手中拿着酒杯,正在喝酒,他的目光一向往窗外看畴昔,直到闻声了脚步声,他才把头转过来,待一瞥见叶寻和柳嗣安,他面前一亮,“快点过来陪我喝一杯。”
买卖不好倒是真的,柳嗣安一起看来,也发明此处的确是冷冷僻清。不过这是别人家的事情,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闲心去管,只不过是感觉有些违和罢了。
柳嗣安轻嗤,他如何看如何感觉江清然就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,不然以他爱好拈花惹草的性子,多了个美人,又怎能不欢乐?
江清然晓得柳嗣安是刺本身,他也不活力,“人生对劲须尽欢,我哪像你们两根木头。”他晃了晃脑袋,“不过我明天来到这儿,可不是为了喝花酒来的。”
江清然哈哈大笑,他把酒杯放下,“我就说你们这两个君子,明天如何会上这类处所来,本来又是来查那些乱七八糟的案子了。”
他说着便走出门去。
柳嗣安神采一青,冷酷道:“江郡王这话说的可真是不讨喜。”
叶寻倒是还没有说甚么,但是柳嗣安倒是拂袖,回身欲走。
“他们莫不是偷梁换柱,以次充好?”江清然皱了皱眉,“你说的这些我倒是没有如何在乎,不过这画舫的买卖不好,也由得它了。”
叶寻拉住他,笑道:“归正现在也没有甚么眉目,不若坐下来,说不定清然能给我们甚么线索。”
叶寻没想到,要见他们的人竟然是江清然。
江清然倒也好脾气,他又是叹了一声,“你这话如果去我爹跟前说,我敬你是条男人。可惜我也说过,但是他差点没打断我的腿。”
江清然笑道:“晓得你们是大忙人,也不留你们了,天气已晚,如果你们懒得归去,不若在此处留下歇息,如果想归去,我也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官盐私运,此事可大可小,叶寻不晓得柳嗣安是否情愿让人晓得,虽说江清然跟他干系好,但是牵涉到公事上的东西,还是要谨慎为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