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处绝顶莫过北海罢了。”
只见段干沉凤缓缓踏来，落在湖面上，落在虚空中，不时候，横过梦幻般的幻象，来至面前，“白女人，师从那边？”
段干沉凤正说完修仙界中某一门派掌门的一段糗事，便问道：“白女人觉得好笑不好笑？”
这般谈吐，多时是郑莞自我安抚。万物刍狗，谁也比不得谁贵重，取人道命，即使来由万千，亦是不该。她杀生。亦知有报，虽可说无法为之，但无法却非来由。
未待她明言于口，段干沉凤已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流燕。它状如真燕，亦有真燕大小，不过转刹时便涨大数十倍，目中有光，似活了过来，它通体墨黑，肋生两翅，正悄悄扭捏，背部镂空，可纳人。流燕周遭，灵气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