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提及别的一件事:“你让我交给母亲的那两口箱子,她到来第二日我就请伴计帮手送畴昔了。她如何还跟你哭穷呢?料定你不会问我、我不会跟你说么?”那两口箱子里,都装着金银珠宝。
“是吗?”钟离妩笑盈盈地把鱼片粥一勺一勺舀到小银碗里。
季兰绮开门见山,“你如何晓得我姐姐会来这里?赌坊离你的住处、店铺都不近,并且你很少来赌。”
“如何会。”伍洪文笑道,“我只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
简让一笑,“跟着我走。”语声未落,已拍马向前。
她一见到此人,脑海中就闪现出了又白又胖、心宽体胖之类的词语。他是胖的很均匀的那种人,笑起来显得很驯良、浑厚。
其次,她见到了赌坊的余老板。
――这些都是季兰绮在路上奉告钟离妩的。
四更天,钟离妩起家。
戌时摆布,钟离妩输了五两银子,却帮季兰绮赢了七十多两。算总账的话,是赢了。
季兰绮戳了戳她的脸颊,“你啊,是嘴上财迷,别人是内心财迷。”说着就想到了一件事,“你如何到现在才想起问我这个?在堆栈交银子的时候不就应当晓得了么?”
她笑了笑,转手拿上披风、拎上行囊出门。
“哦――”季兰绮一听就晓得,身边此人应当到现在都不晓得每个月要给堆栈多少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