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明显不筹算跟她解释，兀自扯过她的头发，发髻在他掌心散开，如玄色绸缎般滑落，冉冉香气跟着她的发尾从他鼻尖抚过。他轻笑了声，收紧指尖，迫使她头皮吃痛不得不靠近他，附耳轻询：“你真的不想我吗？”
还没待她诘问清楚，俄然有道火光传来，瞬息间墓室便被昏黄亮光填满。
突如其来的亮光让苏砚感觉眉心刺痛，她下认识地伸脱手挡在了面前。
“笨！”大师兄狠狠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，“是端王身边那位小兄弟的衣裳啊！”
“真遗憾。”他有些绝望地叹了声，“亏我还特地为你筹办了见面礼，传国玉玺如何样？你应当会喜好的吧？”
这番动静让那帮本来就已经情感紧绷的江湖人士们立即警戒了起来，还觉得她筹算抵挡，那些刀剑又朝着她靠近了几分。
发觉到这一点的天然是时候紧盯着娄阁的药王谷大师兄了。
“咦？”被她这么一问，凤青青也才后知后觉地在人群中寻觅了起来，“先前还和我们在一块的，去哪了？”
“真没规矩……”苏砚不耐地用手中的鸳鸯钺挥开了那些刀剑，“你们爹妈就没叮咛过你们不要把刀剑对准别人吗？”
“……”喂，林兄，你凑甚么热烈？不是早就晓得我是女人了吗？！
“谁说只要他们俩？钟离苒和娄阁也不见了！”
“大师沉着……”就在苏砚有些无措时，凤青青缓缓举步，挡在了她跟前，浅笑看向世人，“她确切是那位小兄弟，我能够证明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，他收起了玩心，手中陌刀直指苏砚，刀刃从她颊边轻削而过，她感遭到一阵微微的刺痛感，下认识地轻抚了下，指尖并没有感染着血迹，也没有触碰到涓滴伤口，只是覆在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破了。
苏砚一向都很清楚，她不是空漠的敌手，即便她用尽尽力、招招致命，他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躲开，看起来更像是在玩。
“就是就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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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又一次沸腾了，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恨不得大干一场的模样，苏砚顿时感觉百口莫辩。独一能证明她身份且说话还颇具分量的人就只要李无恙了，可她在人群中搜索了好久都没能捕获到他的身影，连尔鹤都不在。
她没法设想空漠究竟是如何办到的，力道竟然能够掌控得如此恰到好处。
“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？”
大师很听话地逐步沉着下来，像围观罕见生物般凑到苏砚身边打量了起来……
“……”传说个屁啊？女扮男装也并不是甚么罕见的事吧！你们江湖上不是很风行吗！
看起来他们爹妈确切没有叮咛过他们，那些刀剑很快又冲着她袭来，比起方才愈发具有进犯性了。
眼看着她就要败下阵来，那条乌黑甬道里俄然传来了动静……
“嘁……”空漠瞥眼甬道，轻嗤了声，有些不悦地咕哝了句，“来得还真快。”
“方才那位小兄弟叫得那么惨痛，铁定是你把他杀了！”
越是如此，她便越是感觉气愤，气味逐步开端混乱，招式也逐步没了章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