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”天香有些踌躇。
“我这不是一向在等你替我赎身嘛……”
苏砚不动声色地点头,诘问:“他也没碰过你?”
“看着不像,谁晓得是不是在突厥跟哪个女人生的。”
“这不是挺好吗?”
“你很享用吗?到底是个突厥人,比我短长多了是么?”
“那我们走吧,我受够了,再也不想跟其他男人分享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天香抿了抿唇,不敢再对峙,只好冷静替他倒了杯酒,“那你少喝些。”
天香落寞地垂了垂眸,“我又何尝不想……”
苏砚面色一沉,不得不说,宋知然那张脸还是长得挺正气的,每次不假辞色的时候确有几分威慑力,“你这意义是,他每回找你就图个鱼水之欢了?”
天香赶紧道:“我不在乎的。”
天香明显已经风俗了这一点,柔声扣问,“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吗?”
“不是说只是个养子吗?”
“倒是有一些,多数是空万里的人。前些日子不是宴请了端王么?他和太子向来跟空万里不对盘,也不晓得他们在运营些甚么,逼得空万里这么沉不住气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苏砚顿了顿,一副俄然想起甚么似的模样,转眸看向天香,“对了,空万里每次到临阳不是都会找你么?”
一看宋知然就是院里的常客,苏砚本来还筹办了一堆说辞,成果院里的人问都不问便心照不宣地把她领去了天香的房间。
“当然是真的,我几时骗过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苏砚半信半疑地问,她印象中的阿谁空万里可不是甚么不近女色的好人。
“你仿佛跟阿谁空漠很熟?”
“他不是另有个儿子么?”
“能晓得些甚么呀?他这小我防心很重,向来不会在我面前说些甚么的。”
“你不想跟着我吗?”
“那别再去见他了。”
但是,固然她承诺了,但要压服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私奔还是需求再费一番工夫的。
“这如何成……”见他眉心一拧,天香不敢再说下去,转口道:“空万里对我没兴趣,他向来都没碰过我,每回把我叫去就只是陪那些达官权贵喝几杯罢了。”
仅仅只是这漫不经心的和顺便让天香笑开了,体贴肠把她扶到桌边,“快坐下……”边说,天香便替她斟了杯茶,体贴肠扣问,“腿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
天香见到她时有些惊奇,但更多的是欣喜,低眉顺目,透着一丝羞赧,娇嗔般地咕哝道:“如何来也不说一声,真是的。”
“当然想了……”
“别提了,药王谷那群庸医,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,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,腿还是没见好……”苏砚一脸烦躁地推开了面前那盏茶,“给我倒酒。”
“说的好听……”天香略带责怪地抱怨道:“你还不是常让我去陪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