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
“请沈先生再给王爷些许光阴!”
如许忘我恐惧的人,如许将平生都献给了东北边关的人,如果都不配被称之为陈镇北,那试问,这世上,又有何人配的上这个名头!
“到当时,不消先生亲身登门,陈某自缚于先生身前,到时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沈鸣调侃地看了眼陈锡年,然后扫视了一圈跪倒在地的群雄。
如许的人!
跟着这番话的说出,群雄这时也不知该说甚么是好,他们看向陈锡年的眼中有着佩服、崇拜,另有着怒其不争。
一个接着一个,到了最后,偌大的演武场中,还站立着的便只剩下沈鸣与孙池两人,其他人皆是解刀扔剑,双手抱拳为礼,单膝跪倒在地,口中齐称。
演武场上的群雄闻闻声陈锡年的这番话更觉打动莫名。
但也有人对着沈鸣抱拳施礼,学着陈锡年的模样,径直地跪了下去,向沈鸣求了起来。
此时的贰心神大乱,闻闻声沈鸣的这番话语,只是本能地慌乱回了句。
“你陈锡年是个甚么东西,你内心莫非就没一点数!?”
徐不消恨其不争地跺了顿脚,尽是不甘地嗨了一声,最后将视野投到了沈鸣身上,看着沈鸣那副带着讽刺以及不屑的面庞,脸上不由带起了肝火。
话一出口。
“嗨……!”
陈锡年倒是涓滴不气,昂首直视着沈鸣,用一副捐躯取义的模样,大义凛然地开口回应沈鸣的话语。
即便被昔日仇家因些许琐事找上门来了,陈锡年还是不忘东北边关安危,不忘大周百姓百姓,将存亡置之度外。
瞧瞧!?
演武场中。
“那……那陈某,就先谢过沈先生了!”
他们的姿势寒微,言辞诚心。
陈锡年本就惨白的面色,因为沈鸣的这番话语,此时更显惨白,他看向沈鸣的眼神也更加惊骇闪动,他的身子乃至开端微微颤抖了起来。
他直起家来,眼带祈求的看着沈鸣,信誓旦旦地持续开口。
其他人这时也纷繁将视野投向了沈鸣,七嘴八舌的开口道了起来。
“中间不会这么小家子气吧,连这个要求都不肯满足,如果本日杀了王爷,害得关外蛮子趁虚而入,到时东北百姓遭罪,这个罪恶中间恐怕是担不起!”
徐不消气愤地看了眼沈鸣,最后还是跟着群雄一样跪了下来。
说到这,陈锡年再次抱愧地看了眼沈鸣,然后竟”噗通“一声,带着一脸的悲天悯人,朝着沈鸣地点的位置直直地跪了下去。
陈锡年哈腰,对着沈鸣磕了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