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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开到滨江大道的时候,偶尔一转脸,正看到金碧光辉大门上贴着封条,泊车场里也冷落的很,一辆车都没有,肖大刚有些迷惑,问几个部下:“咋回事?老阎如何又装修了?”
“我靠!金碧光辉让人砸了!”肖大刚倒吸一口冷气。
再看隔壁病床那几个小痞子,神采全都是煞白煞白的,一句话说不出,他们也是在市西区玩的小驰名誉的地痞,熟谙贝小帅,也听过卓二哥的名头,但是亲眼看到真人还是头一次。
这四位老迈,举手投足的气度都和浅显人不一样,那是身经百战的自傲,傲视群雄的高傲,学都学不来的,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起来,断腿的小子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,刚才如果然爬起来干点甚么了,恐怕本身下半辈子就要和轮椅为伍了。
“别说了,我心烦,上车!”肖大刚咣当一声摔上车门。
部下都点头说不晓得,他们都是混火车站的,对市里的事情也不大存眷。
“也不晓得是谁给安排的,把这小子弄出去,转头给护士长说一声,把他撵走。”病人耸了耸鼻翼,放肆非常的说。
内里受气,家里也受气,肖大刚一气之下,调集四个小弟,带着铁棍和三棱刮刀,开着那辆97年的普桑,筹办去高土坡找刘子光的倒霉。
李建国接了个电话,出去接人了,贝小帅扫一眼隔壁病床,说:“看个病人来那么多人干吗,打狼啊,都走吧。”
刘子光笑呵呵的走畴昔,拍拍毛孩的脑袋说:“你名誉负伤,刘叔来看看你,呵呵,小雪也来了啊。”
隔壁几小我投来迷惑的目光,这么标致的女孩如何给这个肮脏小子送饭,他俩甚么干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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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巧,来来来,抽烟。”肖大刚很热忱的拿出烟来请大师抽,刘子光倒也给他面子,接了烟说:“大刚哥,明天的事儿,不美意义了。”
扫荡金碧光辉,刘子光赢利颇丰,他可不是纯真去砸场子的,连带还搜刮了很多好东西,弟兄们也是贼不走空,阎金龙办公室里那些值钱的古玩玉器,大师也没舍得砸,全都揣怀里了,保险箱里的现金和公章、支票簿等也归了刘子光,更别说阿谁很有料的硬盘了。
毛孩咧嘴笑了:“小雪姐做的饭最好吃了,你吃了么,咱一起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