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子,刘子光却悲天悯人的叹道:“老年人的性题目和农夫工的性题目一样亟待处理啊,下回人代会,我得弄个提案出来。”
大叔大婶们热烈会商着拆迁赔偿的数额,有人猜是五千,有人猜是六千,另有人说:“我也不图别的,能给安设一套小户型就行,这七十年代的老屋子实在是没法住了,内里下大雨,屋里下细雨,年年修,年年坏啊。”
刘子光说:“听你这么一说,还真有点资本呢,要不咱就去转一圈。”
卓力说:“传闻南泰县大山里倒是没受过甚么净化,原汁原味的小山村,氛围新奇,山泉清澈,另有朴素的村姑呢,我们市里各大文娱场合的头牌们,有很多就是从山里出来的俊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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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文这小子行啊,一上任就请我们去玩,这回必然要狠狠宰他一顿。”卓力笑呵呵的说。
“老东西本来就不诚恳,我算看明白了,越是道貌岸然的,越是衣冠禽兽,我派人盯了他半个月了,每礼拜都出来玩,不是在菜市场四周找些乡村老娘们花五块钱按摩,就是和一帮老头去看跳舞,老没正行的,整不死他我不姓卓。”卓力恶狠狠地骂道,甄法官玩了一辈子鹰,末端被鹰啄了眼,一世英名全毁在看艳-舞上,提及来全拜刘子光所赐。
“传闻甚么?”
周仲达一起高歌进省会当厅长去了,夺魁呼声最弱的副市长秦松拔得头筹,市当局带领班子又补充了一名副市长,这个荣幸儿就是本来已经筹办退居二线的政法委书记胡跃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