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擦在伤口上的滋味真跟刀刮一样,白雪一手揪着他的衬衫,头深深的埋在他肩上,牙齿相互咬的紧紧的。
白雪一听消毒就点头,她晓得消毒要用酒精的,她现在伤口固然不如何流血了,但是还没长合,这么消毒很疼的。
能够是因为昨晚严峻又累,歇息的也晚,加上现在高烧,以是一起下了电梯她都还没醒,周慕不由暗自光荣,幸亏昨晚她不肯归去,要么烧晕在屋子里也没人晓得。
白雪一听就点头,指着电视问她:“我想电视,我能够在你这看电视吗?我……不困。”
周慕听到这话应当是欢畅的,但是对于她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说法,他很不同意,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“为甚么不早打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