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兄你宴客,别说就这么点皮肉小伤,就算叫人抬,我也得去。”
第二天,总统府派了大夫来看他的伤,报纸则到处转载前夕产生的火车刺杀事件。贺汉渚以养伤为名,足不出户,但前来看望的同僚朋友倒是一拨接着一拨,丁家花圃的这处寓所,从早到晚,客人不断。
他看了眼立在客堂里的落地大钟。
听着鲁道夫对她赞不断口,贺汉渚竟模糊也有种与有荣焉之感,沉默地听着,没有打断。
关于这一点,她必定比本身更清楚。
贺汉渚沉默。
“没看。如何了?”
贺汉渚说运气好,人没受伤。
“你没去注射?”
“伯母您另有话?”贺汉渚浅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