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程梓明咬着唇,看了她两眼,很快低下头将视野移开。被喜好的女人盯住不放,这的确比海上武装泅渡还难过,他小声地说,“送你的。”
他仍旧带着笑,只是笑容越来越淡,拿动手机的右手渐渐从身前回到身侧,眼里的神采也渐渐地暗下去,远没有刚才见面时敞亮。
但是,被喜好的女人回绝,本来如许令人难过。
觉得本身听错了,程梓明双眼盯着她,狂喜从眼底喷薄而出,赶在大脑皮层短路之前,他只想再确认一遍,“你承诺了?”
“啊?没有,我不是阿谁意义。”手机送了就送了,没甚么大不了。只是与设想中最好的成果相差甚远,程梓明感觉嘴里有点苦。
周一诺递过手机,程梓明扫了一眼正面的裂缝,蹙了蹙眉。在手机膜的包裹下,碎裂的屏幕闪现出钢化玻璃般的裂纹,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机从右手转移到左手,塞到了红色的小提兜里。
一个成年男人如许的行动,意味着甚么?她心下有些冲动,却不肯随便接管如此贵重的东西。
毕业以后,即便想转头去找那种惊天动地,也不会再有了。
看着被递出的电话卡,周一诺开端犯含混。
“这个嘛,”周一诺眨眨眼,话只说一半,“先陪我去买衣服吧。”
他顿了顿,用尽统统勇气,说出了那句在内心堵了好久的话,“周一诺,做我女朋友好吗?”
因为喜好,以是懊丧。他只是凭着本身的本能去做一些事,比如昨晚担忧她惊骇,便一向拉着她的手,怕她惊吓过分,便一向给她说些别的事,转移重视力。
“那好吧,”周一诺点点头,把手机放到包里。她很清楚如许的行动代表了甚么,可此时现在,内心却一点都不想回绝,“看在你顿时要回军队的份儿上。”
如许一个技艺敏捷、工夫了得的大男人,竟然会在本身面前透露如许的情感。周一诺感受左胸腔里有甚么东西渐渐开端熔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