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蓝军不能给点好报酬么?撇开还在新训的娃子们不算,两个特种作战营加一个装甲团,合起来挑对方两个重装机步团加一个师侦营。谁不晓得作战营的营体例底子不满员啊?一样是扮蓝军,别人一个旅打一个旅,我们这是啥?两边一起练?那不能太偏疼啊,赤军战损达到规定比率,导演组还动不动让他们来个满血满蓝原地重生,再来一轮!
“哎哟喂,你还以怨报德!你给我等着!”话音落了,人却出了帐篷。
消逝了将近一个月,一诺必然活力了。想起她,程梓明柔嫩的内心尽是歉意。可报歉有效吗?更多的是无可何如。之前还能每天聊聊微信或者打个电话,固然未几,但起码有联络。而这大半个月不知所踪,没叮咛她好好用饭,没照顾她的情感,不知她又埋头写了几页纸?阿谁爱笑的女人,她在信里写,你会给我复书吗,就像阿甘那样,在越南的雨林和艳阳里,一封又一封地写给他的珍妮。
“哎哟,出来的时候你就想好了吧,离家200千米地,这地儿的确是老天爷帮你挑的!你小子,非比及现在才说,够沉得住气啊,”朱副团长的胳膊搭上了程梓明的肩,一脸委曲,“哎呀呀,可惜最迟明天就要带回了。”
“能够和带领们在一块吧,另有红方的大佬们,总得安抚一下。”回到帐内,张哲红着眼打哈欠,坐了一会,感觉无趣,撒丫子寻吃的去了。
程梓明笑意更深,点点头,诡计转移重点,“那是,他那张嘴,多少东西都填不满。”
靠近赤军阵地,张哲表示停止进步,大略预算对方火力,张哲气得直想骂娘,对方阵地人数较着比谍报上显现的多,又是硬骨头!小组全员分离包抄,一边交火一边向侧火线转移。第五轮了,赤军杀红了眼,一个排打完,残剩的兵力和张哲硬拼。胡敏敬眉头越打越紧,张哲越打笑得越高兴,在李东石的火力压抑下,张哲小组终究顺利完成任务。
靠在树上的俘虏满脸愤激,嘴里骂了句脏话。
小红红们,自求多福吧。
“没想太多,就想从速结束,”程梓明摘了帽子,挠了挠脏兮兮的头发,和张哲往帐篷走去,“哎,波哥在哪你晓得吗?”
看来营长大人也是烦了,目睹这一轮比前几轮猛多了,底子不给敌手留喘气的余地。哎,只能说,谁碰上他那组,谁不利。
“晚点名前跟我报到。”朱副团长加了一句,站起家。
组里年纪最小的秦文东被红方击中,名誉捐躯的他一脸懊丧,直呼哲哥我错了。张哲无法,也算是老兵了,如何如许呢。回程时,张副营长拉着他做了好一会思惟事情。
真******烦啊。
“真要戒啊?”朱碧波靠近了,对上程梓明的眼,“有题目,有题目。我就说嘛,你如何能够为了张哲,还找家里人寄吃食。”
“好吧好吧,记得早晨早点返来,”朱碧波挠了挠脑袋,一脸难以置信,“很标致么?一会儿都等不了?”
集应时,张哲特长肘撞了撞程梓明,嬉皮笑容,“头儿,你后两轮速率越来越快,是想虐死他们吗?”
程梓明灌了两口水,将水壶里残剩的水倒出来搓了把脸,初春凌晨时分,凉意袭来,一丝睡意都没有。他坐在简易床上,开端发楞。
“还没定,或许明天,或许明天,”朱碧波开端翻找程梓明的背囊,“烟呢,给我来两根,非要我陪他们在导演部待着,还不让抽烟,憋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