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脸上的笑,如何看如何客气。
“是。”
“有劳先生。”
“在清官身边当差苦,自来如此。”伍先生含笑道。
随后,又与吴知府、伍先生见礼。
意义是说,就算里头有甚么肮脏,你们明家肯背锅,就扳连不到祈东郡王。莫非你们不肯背?
祈东郡王点头:“先生说的有理。”
“哦?”
祈东郡王的案子,轰轰烈烈地收场,叫东宁百姓看了很多天的热烈,终究以祈东郡王认罪告终。
这场大戏,看得百姓们分外满足。
祈东郡王倒是面上带笑,说道:“请出去吧。”
吴知府多留了一会儿,才慢腾腾地让掌柜送了出去。
祈东郡王点头称是。
伍先生笑问:“明二先生本日如何有空来此?”
因而,祈东郡王将目光投向伍先生。
祈东郡王含笑:“他有他的好,先生数年如一日的伴随,本王亦铭记于心。如何行事,还需先生提点。”
“传闻王爷的案子结了,故而特来道贺。”
笑了一会儿,祈东郡王想起一事:“明家的案子,还没告终吧?”
伍先生闻名,微不成见地皱了下眉。
伍先生会心,禀道:“明家来报,蒋文峰派了个辅官去查。那辅官对他很有微辞,问了明家下人的供词,筹算就这么交差了。”
祈东郡王深知,二老爷这些话不是他说的,而是另一小我。
既有彼苍大老爷不畏强权,又有布衣百姓冒死上告,另有天潢贵胄低头认输。
伍先生道:“那位一贯深谋远虑,小可有所不及。他既然这么说,定然有他的事理。”
至此,蒋文峰梭巡东宁,也算有个交代了。
伍先生端着茶杯,笑得高深:“恐怕不止如此吧?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,明二先生何不畅快直言?”
伍先生心领神会,温言道:“明二先生的担忧,不是没有来由。多做些事,总比少做的好。”
“先生的意义是,不必多管?”
这两位也是客客气气的,非常给脸面。
吴知府道:“这蒋文峰,本身要好名声,也不想想别人跟着他求甚么!名声都让他得了,还被拘着不能拿好处,可不是两端落空?”
未几时,二老爷进了这间小屋。
小巧阁那间密室里,吴知府哈哈大笑:“恭喜王爷,如此散场,给蒋文峰搭好了台阶,他如果够聪明,就该趁着这个机遇,风风景光地分开东宁。彼苍大老爷的名声不易,再查下去,可没这么都雅了。”
吴知府不觉得然:“他只派了辅官去查,已表白态度。现下王爷的案子一结,他的名誉如日中天,岂会自讨苦吃?再说,他已经在清算行当,看模样是要分开东宁,去下一个处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