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道:“巧了,彩云城里只要上师府有冰窖。”
明微赞叹:“王子这么好学,难怪有此成绩。”
半晌,苏图终究咬了咬牙:“好!我就信你一回!”
“当然。”明微饮了口茶,回道,“我在跟他们谈天。”
屋里燃着数只火把,将宽广的大厅照得非常敞亮。
“哎,来啦!”没一会儿,多福端着饭食来了,看到苏图还在,规矩地问了一句,“七王子要在这里用饭吗?”
“我已经好久没有回中原了,看到女人这身打扮,非常感念。却不知女人是那里人氏?”
“也是。”
她也就是客气客气,没想到苏图点头了:“好。”
苏图不否定:“中原各方面都抢先于我们胡人,当然要学习。”
明微搁下茶杯,冲他一笑:“承诺你的事,我会办到,但如何办到,还但愿王子不要插手。总之,乞胡部要的天神旨意,绝对到不了乞胡王的手上。”
黑衣人走过来,抱拳施礼:“方才是我冲犯了,女人可否赏个脸,一起饮杯茶?”
他看着明微:“女人仿佛对我们雪狼部的事,心中稀有?”
“他们?”
多福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图道,“昨晚你又去了那里?”
半个时候后,明微捧着一碗冰酪吃得心对劲足。
“本来如此……”两人说着闲话,没一会儿,盛七自发把这女人的底给摸清了。
这女人不过十五六岁,细皮嫩肉,样貌过人,看着便是娇养长大的。另有她对食器的讲究,高雅的举止,出身定然不错。
黑衣人给上智法师使了个眼色,心想,公然是个小女人,一个冰酪就让她转意转意了。
这一睡,就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她挥挥手:“明天再说,我先睡一会儿……”
才睡醒又睡?苏图把话吞归去,说道:“女人在上师府那么久才回,应当不是在打斗吧?”
他一个中原人,暗藏在草原,又是这么一副模样,莫非公开的身份是仆从?
自从分开高塘,她已经快三个月没尝过这类冷食了,恰好这三个月又是一年中最热的期间。虽说苦也吃得,可享用谁不会呢?
“哦,我平常住在都城。”她可没哄人,纪家就在都城。
多福等了一晚,看到她返来,松了口气:“蜜斯没事吧?脱手了吗?有没有受伤?”
……
明微归去的时候,天都快亮了。
明微这才笑了:“好,看在冰酪的份上,就给你个面子。带路吧!”
大模糊于市,阿谁甚么命师一脉,就住在都城。传她玄术的长辈已经不在了,虚日鼠大抵偶然中结识了她,与这小女人有过几次来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