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兄,你对我干了甚么?为甚么你坐了一下它就会变成如许?”元不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镇静,抱住金生的双臂箍得更紧了,像是个惶恐失措的孩子。
金生浑身一震,生硬了一下以后,是更加慌乱的推拒和挣扎,但是命根子在人家手中握着,他如何能够逃得过。
元不弃浑身一僵,从喉头逸出一声呻/吟,在无人看到的处所,暴露了愉悦的笑容,薄唇微动,传到金生耳朵里的声音倒是更加慌乱无措,乃至带着些结巴:“师、师兄,你、你干甚么……猎奇特的感受……”
“没有!你很安康!真的,非常安康!”金生感受动手掌底下硬邦邦的背部肌肉,又悄悄地捏了一把,必定的道:“乃至,比大多数人都要安康!”
臀肌牵动会/阴,一些奇特的感受在金生心底渐渐滋长,他感觉那里仿佛不对,想要放弃,但是手中坚固的东西突突的跳动,顶端已经开端流出透明的液体,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模样,金生咬了咬牙,不能半途而废呀!
他非常体味元不弃,本身的小师弟,从小与野兽为伍,被本身带入上清派以后也没有甚么朋友,除了跟本身靠近一点以外,一向独来独往,以是底子不成能晓得这类事情到底是甚么。
“我是不是差未几已经废了……”
因为上两次炼化火焰的经历奉告他,在火焰接收炼化完成的那一刻,是最难堪艰巨的时候。
丹田内的火灵力像是爆炸一样囊括统统的经脉收集,一股脑涌进眉心识海内的火环,火环则像是个无底洞,将统统的灵力接收一空,两人像磁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的丹田终究分开,但是现在的金生却像是被抽干了骨头一样满身变得软绵绵的,有力的倒伏在小师弟的怀里。
他晓得那是用来双修的东西,是极其私密和羞/耻的处所,硬起来的话会产生很可骇的事情。
这些都是本身形成的,金生心想,如果万一小师弟是以留下甚么后遗症,比如毕生不举啦,不能顺利的双修啦,没法传宗接代啦之类的事情,十足都是因为明天本身没有对他停止好好指导。
常常到炼化火焰的最后时候,金生总会有这么一小会儿满身有力、乃至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没法挪动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