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娘。”橙子把衣裳晾在院子里,“娘,你传闻杏儿要去给人做妾没?”
“死丫头,连你娘都打趣。”孙氏作势打了梨花一下,几人都被逗的哈哈笑起来。
“好个梨花,咋你整天想着嫁人啊?”橙子挪喻道,“是不是故意上人了?”
“橙子姐,你都做上了。”梨花端着个盆过来,“这是我哥刚去摸的虾子和黄鳝,另有泥鳅,前次你不是说要吃哩。”
赵河和池大柱议论着地里的庄稼,陈氏和孙氏说着村里的男男女女,他们三人津津有味的听着,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橙子想要卖豆腐脑这件事上。
“爹想喝就喝呗,我给爹清算几个下酒菜。”橙子帮陈氏清算好,两人去厨房里洗碗筷。
“舍得,咋不舍得?她娘说到镇上就是纳福的命。”两人起家端着木盆,“可我娘说妾哪有那么好当,短长的人家迟早磋磨死。”
橙子一慌,强自平静下来问梨花:“那里不一样了?”
下晌梨花找她去河边洗衣裳,两人说谈笑笑的往外走,头顶的日头晒得两人脸颊红红的,“梨花,你家鸡仔从那里买的?”她可没有健忘养鸡的宏巨大业。
借着月光看不清松柏的神采,不过直觉奉告她他必然又在暗中打量她,不然她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?
橙子一听有黄鳝泥鳅和虾子,更加欢畅了,这黄鳝伶仃能够红烧、酱爆、清蒸、蒜泥、卤香、煲汤,味道但是鲜美哩。梨花就不大敢看黄鳝,“橙子姐,黄鳝长的跟蛇似的,我可不敢杀它。做出来真有那么好吃?不会有土腥味儿?”
“唉,那我让我娘给你问问。”两人先洗了把脸,“我记得你奶家有种蛋哩。”
“娘,我去做饭了。”橙子搭好衣裳就进了厨房,池大柱笑嘻嘻的道:“孩子她娘,我去打酒了。”
梨花瞪眼看着橙子,捧了一把水甩向橙子,“橙子姐,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哩,和我哥一样坏。”
“我姥娘给的,咋了?你要养鸡。”梨花擦了擦头上的汗,“今个真热,一起上连个树荫都没有。”
孙氏也拥戴道:“我也是这个理,橙子无能又聪明,不愁卖不出去。就那虾酱我尝了尝,比我这做了一辈子饭的人做的都好吃,啥时候做了豆腐脑让婶子记得尝尝啊。”
“还是闺女知心。”池大柱笑呵呵的,“放点辣子,过瘾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奶那小我,我家可不就是被赶出来的,不然干啥在这村东住,没小我烟的。”
“我说老弟,孩子想干就干呗,就橙子这技术,十里八乡那也是数的上的。”赵河啜了一口酸枣汁,“就这酸枣,咱谁不是摘了就吃了,偏着孩子做成酸枣汁,别说孩子,就是我们大人也是爱喝哩。”
“行哩,待会儿我去给你帮手。”两人在门口道了别,陈氏和池大柱正在清算粮食,过两天要去交税。
第五章
橙子笑了笑,“娘,我可不想去做妾。咋杏儿娘不晓得吗?还让杏儿去。”
赵家其别人趁着天还没有黑便过来了,满打满算就两步路的间隔,夏天的傍晚格外清冷,风中异化着麦香和花香,两家人在院里搬了张桌子。五小我围着桌子坐下,麻辣鱼火锅冒着热热的气,内里烫着菜,红烧黄鳝,麻辣河虾,粉蒸肉上面是孺孺的高粱米,清炒豆角,凉拌黄瓜丝,香蒜藕片,另有下酒的老醋花生米,最后上来泥鳅豆腐汤,大师喜气洋洋,就连松柏嘴角也比昔日要翘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