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闻声,对方紧贴着本身的左耳,冰冷的嘴唇,却带来了高温般的灼烫感:“呵,这么喜好我的面具?送你就是了。”
长缨挽着怀灵的胳膊,请愿一样,趾高气扬地盯着夜铮,差点没把不要脸的狐狸精几个字刻在脸上。怀灵连连苦笑,如何劝也劝不住。
“现在只要我们两个了。”叶少卿拉着夜铮躲进了花圃的角落,把人圈靠在墙壁上。
夜铮只是满眼高深莫测地笑意,攀着他的颈项,轻声道:“放心,你很快就能见到它,包管无缺无损,一根毛都没掉。”
就像昔日里,被夜铮的尾巴在掌心悄悄撩过,撩得人从心底生出痒意来。
她现在的声线跟在舞会上时,又产生了纤细的窜改,完整没有女性的纤细,反而有些降落,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,拉得又长又撩人。
一声降落的轻笑,她抓住叶少卿愣神的空地,如一只工致的狐狸普通,缓慢地摆脱了他的监禁,消逝在夜色深处。
叶少卿没有闲工夫纠结声音的题目,此时他只体贴别的一件事:“夜铮到底就被你藏到哪儿去了?”
四下无人可呼,叶少卿只好把黑影放在一边,手指导在那人眉心,尽力施救。
银制的面具绘有邃密的暗纹,在月色下泛着冰冷的幽光,连叶少卿都没想到,他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揭开了,对方仿佛没有推测他如此直接,或者猜想到,也没有回绝,亦或者,底子就是放纵。
夜铮一愣,几乎笑倒在他怀里——固然现在的姿式也差不了多少。
“你!”长缨神采涨红,仿佛还没开战就惨败了一样。
叶少卿眼神深沉,盯着她不说话,俄然,神使鬼差地伸手去揭她脸上那半张面具。
甚么人?
今晚的月色很亮,亦很诱人,但是诱人远远不止月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