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戒低声道:“赵妈妈也见了,虽是兄弟,他三个却有些看不起俺朱三,现在银子都是我交,却独我一个受劣等罪,这钱花的却不冤枉?幸亏还剩下四钱银子,妈妈何不打个扣头?将那上等候客奉与朱三受用受用?”
八戒道:“那筵席俺朱三不受用了,只须上灶台吃饱,如此可成?”
所谓最善相马,不过是小兵信口扯谈,本就是为了追回本身饷银,又兼那白龙马确切一身乌黑,入夜时分更是分外夺目,印象深切这才敢一口咬定。
老猪恳求一番,赵孀妇死活不松口,老猪无法,又自耳内取出六钱银子奉上,这才欢乐的去灶上用饭。
赵孀妇大惊,不敢多言,吃紧出了柴房,灯光下只见那小娘儿已然走远。
赵孀妇吃紧追上问道:“女人你这是何意?讲好了四钱银子,银子你也收了,买卖还没做哩!”
本来觉得四人妄图便宜,会选劣等样儿,不想还能挣六钱银子,赵孀妇心喜,劝道:“自家兄弟,莫伤了和蔼!”
“有这等事?”将军奇道。
二人急报与小队长,小队长又带着二人报于城门守将,那将军听完后问道:“营房并无外人进入,你两个可与谁有嫌隙?可有目标?”
赵孀妇劝道:“关了灯男人还不都那样,何况这厮如此强健,床上工夫定然了得,老妇我都没碰到过这等壮汉,如果年青个几十岁,说不得也要尝鲜,你又焉知你不会食髓知味,喜好上这男人哩?”
悟空笑道:“你食肠广大,俺这是向你哩!还不快快交银子。”
离得楼上远了,八戒道:“赵妈妈,打个筹议如何?”
看在银子的份上,赵孀妇告罪一声,让悟空三人少待,领着老猪下楼了。
却说那两个城卫小兵换岗回了营所,昨日刚领了饷银,考虑着找个小娘儿热乎一夜,及至到了房内,遍寻衣服不见,又那里另有银子?
赵孀妇也领了小娘儿去叫八戒,到了柴房内,只见白日里蒸好的米馍半点也无,老猪犹自生火造饭呢。
赵孀妇考虑一番,见八戒有些急色,趁秘密价道:“如此也难,如果客长再拿出六钱,凑足一两银子,应当就差未几了。”
悟空笑道:“赵夫人不知,俺本姓孙,却被人污为样貌丑恶像个猴子,常被几位弟弟称作猴哥,俺孙二官儿虽无潘安之貌,也算风骚俶傥玉树临风美女人,天然不会和这些盲眼世人普通计算,更何况是自家兄弟!”
赵孀妇忍着痛言道:“这中等候客,合盘桌儿,只是生果热酒,无小娘儿作陪,每位该二钱银子。”
本来老猪欣喜,赵孀妇还觉得买卖成了,不想那边幅漂亮的却吃紧反对,心中失落,却想及了老猪口误,奇道:“为何这位客长口称‘猴哥’?何也?”
几句话,两人吵嘴进级,很快厮打起来,你抓我头发,我撕你衣服。
赵孀妇不明以是,见老猪扭捏样,奇道:“朱三官儿另有何事?”
赵孀妇苦道:“那一桌子筵席非常费钱,小娘儿也费钱,本就挣不了一钱银子,客长边幅有异,恐小娘儿坐地起价,单请小娘儿五钱银子都难哩。”
赵孀妇怒道:“老娘收了客人银子,你却打退堂鼓,却不是砸老娘招牌?本日你若做了,今后照平常照顾你买卖,不做,现在就滚!今后也别想踏进老娘店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