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空点点头说道:“如此说来你们并无牵挂,老孙救了你等也是缘分,此不时势,孤身女子终难求生,还是但愿你们好好活下去,洞中之事只我们六人晓得,老孙口紧,本日就离此地,决然不会传出。”
人生四喜: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知,洞房花烛夜,金榜落款时。真要说来,此时的一男三女比平凡人的洞房花烛还要严峻呢,一下就把连环洞的磨难经历忘到九霄云外了。
只见房内两面各有一张小床,靠东那张床上面有棉柔子上面铺着一张兽皮,还整齐的叠着一床薄被,有些老妇人的陈旧衣服,另一张上面只要枯草编作的草席和一个粗布破袄。
“不知你三人可另有家人活着?”固然被本身提及能够想到悲伤事,悟空也不得不有此一问,万一来个一女嫁二夫甚么的,那可就作孽了。
悟空说着拿出天庭得来的黄金大锁,金箍棒变作尖刀,生生削下五块碎金来,摆在床头笑道:“老孙也身无长物,这五块金子就算你等嫁奁和顾问她两女的薪酬,如果想要自谋前程,拿一块可走,老孙自会送到安然处,如果情愿嫁与那樵夫为妻,但是要担起照顾那婆婆与这两女的任务的,想好了就说与老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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悟空这么一说,三女大喜,齐道:“恩公放心,但有一丝但愿,我等必竭经心力!”
饭毕,不明就里的老猪被沙和尚强拉出去放马了,玄奘有樵子与老妇作陪,在茅舍外空位上叙话,悟空笑着喊一声,得了准予含笑步入寝室。
这三间茅舍本就通透,悟空说话又未决计低声,三女加樵子个个听得一清二楚,寝室阿谁且不说,与樵子同处一室的两个却不知如何是好了,满脸通红,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樵子一眼。
老妇人冲动的难以本身,目睹就要叩首,被悟空一把扶住,老妇人哭道:“老妇人最愁的就是儿子毕生大事,提及来让神仙老爷笑话,本来我儿那主要搬场,老妇人固然不舍离了此处,心中还是想要我儿去山外闯荡的,又恐别人都有正妻妾室,我儿三十多还光棍一条,怕人嘲笑,这才遁词不忍离了家业,乃至有本日之祸。”
悟空倒是人精,笑着说道:“现在公子安然返来了,这五个女子也是被妖精掳去要被生吃的,那两位神态不清的且不说,其他三个老孙看来倒是良善人家,不如老孙为你家保个大媒如何?看此中可有人中意公子!”
待到老猪返来,已经开端上菜,悟空出门向南看一眼,只见远处两道黑烟直冲云霄,看来老猪倒没偷懒。
母子团聚,又知妖洞历险,这各式牵挂,千言万语实莫非尽,母子相携给悟空磕了响头。
两个神态不清的女子各坐一张床上,猎奇的看着悟空,神态复苏的三女别离相陪,一个个低着,脸红红的,不知何时已经洗了脸,头发也借着老妇人的破木梳重新梳理盘起,倒也都有几分姿色,连带着将神态不清的两个也打扮了一番。
最后那年纪最大看上去有二十多岁,固然悲伤却并未抽泣,冷静的说道:“小女子倒是出嫁了,可惜结婚三年无出,三年中父母公婆前后逝去,倒是没生受妖魔之苦,不幸我夫君被妖精吃了,除此再无亲人。”
“提及来都是老妇人的罪恶,如果神仙老爷保媒,但有一女愿嫁我儿,老妇人必以亲生女儿相待,将来能抱得一男半女,老妇人也有脸见我那相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