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火把递给部下,将军顺手自槽上解开缰绳,牵在手里欣喜道:“现在已寻得铁证,来人,速去将四个贼人绑了!”
八戒耳朵招风,早被白龙马叫声惊醒,一向趴在窗户上看呢,院中几十人,还是官府兵将,老猪吓得缩缩头,一听赵孀妇将本身供出去了,大怒道:“你这妇人好不讲理!俺朱三交了银子,饭未吃饱,小娘儿未受用,你就将俺做贼人供出去,气煞老猪了!”
玄奘说着吃紧下楼,早有老沙纵身跳下护持摆布。
赵孀妇这一犹疑,被将军看出端倪,嘲笑道:“现在陛下罗天大愿未满,正在气头上,你这婆娘知情不报,若被陛下晓得,但是要杀头的!”
幸亏兵丁多有熟悉的,有人昨夜还与她欢好过,对跟从的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好歹也混入后院看戏。
赵孀妇敢不从命,急起家带着余下兵丁直奔后院。
赵孀妇也是大惊,店内借宿的客长几十位,另有十几位有小娘儿作陪,可不敢被这些霸道的兵将们打搅了,不然今后的买卖还不一落千丈?急道:“奴家知那四人居处,奴家带各位将爷去!”
那小娘儿刚和赵孀妇厮打完,正怀着恨意,现在赵孀妇摊上兵家事,这等热烈天然不舍拜别,不疾不徐的缀在兵丁步队以后不远。
这赵孀妇店毕竟是城中大户,将军也算客气。
捂着胸口走到前院,固然悟净持了降妖宝杖,悟空也凶神恶煞的一副肝火模样,仗动部下百十号兵将,将军浑然不怕,喝道:“另有一个贼人在哪?现身免得速死!”
“这厮穿的仿佛是部属的啊!”
“我的穿在这个身上!”
将军道:“赵夫人不知,陛下大愿还差四个美满,本日此来却不是为此,盖因本将营房中失窃,部下兵丁来报,最有怀疑者乃是一行四人,入夜时分入城,带匹白马,赵夫人可曾见过。”
玄奘见楼下多有火把,火光晖映下,兵甲有夺目反光,知是官兵,玄奘急道:“孙二官莫活力!诸位将军莫动兵戈!”
这一队兵将,也是功德之人,见两女滚地厮打,只看热烈却不拉架,终被二人所觉,相互感觉有异松了手,起家清算好衣衫,赵孀妇苦道:“将爷,奴家听闻国王大老爷杀僧美满了,为何本日又查?这数月来买卖每况愈下,但是苦了奴家了。”
不想这将军被踢,只是一愣,随即狂喜道:“真是烈马!公然是好马!都收了兵刃!莫伤了白马!速去拿人!”
一见悟空吃紧出去,玄奘知悟空棒重,唯恐他一时失手出了性命,吃紧跟上。
八戒擎了钉钯,含怒出柴房,玄奘恐他伤了性命,急道:“朱三官莫起火,但脱手国法不容!”
一见悟净降妖宝杖,本有将军交代收了兵刃莫伤了白马的兵将们大惊,一个个刀出鞘箭上弦,将悟空三人一马团团围住。
将军一听心中大喜,面上不动声色道:“可有白马为证?”
“这身是俺的衣服!”
悟空纵身跳下楼,牵了白龙马的缰绳,怒道:“是哪个敢偷我白马?”
老沙身负护唐僧重担,本来猴哥出去玄奘跟着他也放心,侧耳谛听,楼下多有脚步声,一下大惊,持了降妖宝杖,也吃紧跟上。
连续四人放声,将军也是大惊,问后说话的两人道:“公然是你等衣衫?”
听完将军所说,赵孀妇一下就想到了悟空四人,可可的不就是四人加一匹白马么?那四人有两位但是彪形壮汉,如果说了,漏了贼人,将来万一被寻仇上门怎办?再说鼓吹出去于客店名声也不好。不说又怕真搜出白马,负起那知情不报之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