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,别撩盖头,不吉利。”萍儿看着刘子瑶无聊的撩开盖头,忙过来禁止。
“传言新娘子长得美若天仙,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。”
端木煜看向端木暻说道:“二弟,好久不见。”
“恩,晓得啦。”
“哼!如果铃儿在的话,她必定会给我找吃的。”刘子瑶轻哼了一声,嘟着嘴说道。
刘子瑶端坐在肩舆上,严峻的搓动手,额头有些细细的汗珠。当听到有人踢肩舆的门时,刘子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。幸运,严峻,忐忑,高兴,各种表情交杂在一起。
刘子瑶一身大红色的凤冠霞帔,眼里含着笑,看着镜中的人,说道:“阿言,你能为我梳头,真好。”
“恩,看到铃儿幸运,我也很欢畅。”刘子瑶笑着说道。
端木暻吃完了酒,踏着月色回到了端府。淡淡的琴声飘进了端木暻的耳朵里。顺着琴声,端木暻来到了梅园。园子里的梅花披发着阵阵的暗香。
“对了,如何没有见铃儿?你不是说要让她当你的陪嫁丫环的吗?”端木言看了看四周笨手笨脚的丫环,想到了阿谁还算机警的铃儿,便迷惑的问道。
数十里的红妆,一眼望不到头。街上铺满了玫瑰花瓣。街上的行人们都猎奇的看着新娘子的肩舆。
肩舆门被踢开,只见媒婆在内里,喜气洋洋的喊道:“新娘下轿,吉利福到!新娘进门,财路滚滚!新娘跨鞍,福禄安然!新娘落地,儿孙满地!”
“好吧,萍儿,我饿了,你去帮我找些吃的。”刘子瑶揉了揉饿扁的肚子,扁着嘴说道。
“恩,阿瑶,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,你会谅解我吗?”端木言摸了摸刘子瑶的头发,问道。
“是吗?那也是铃儿的造化,有一个好表哥。”端木言悄悄皱了皱眉,笑着说道。铃儿自小父母双亡被卖进尚书府,没传闻过,有甚么表哥啊。
“一梳梳到头,繁华不消愁;二梳梳到头,无病又无忧;三梳梳到头,多子又多寿;再梳梳到尾,举案又齐眉;二梳梳到尾,比翼共双飞;三梳梳到尾,永结同心佩,有头又有尾,此生共繁华”端木言拿着梳子,为刘子瑶梳头。
好久,琴声止,端木煜开口说道:“从明天起,我便要住进端家属学中,之前的各种,还望你们谅解。”端木煜见两人没有说话,叹了一口气。
过了好久,刘子瑶都扎着头,眯了一觉,北容王才姗姗来迟。
端木暻看了看两人,说道:“好。”
“是啊,好久不见,没想到小妹与大哥竟如此靠近了。”
礼生在中间唱到:“卷烟缥缈,灯烛光辉,新郎新娘齐登花堂。”看到两人站好以后,礼生又唱到:“一拜六合,二拜高堂,伉俪对拜,送入洞房。”
三人再无言语,赏梅的赏梅,听琴的听琴,操琴的操琴,各自沉默。
“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?阿言如何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刘子瑶歪着头看向端木言,见端木言不说话,便拿起桌子上的红苹果,咬了一口,甜到了内心。“阿言,你尝尝,这苹果然是又红又甜,真好吃,来吃一口,别皱着眉头了。”
“蜜斯,还是再忍忍吧!也许一会儿,王爷就过来了,蜜斯也不想让王爷看到蜜斯没有礼节的模样吧?”
“蜜斯,这分歧礼法。”萍儿没有动,还是站在一旁,像个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