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父亲此时则是“两眼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喝神仙酒”,达到了一副人我两忘的至高境地。
傅楼的父亲拿起已经空空的酒瓶,往本身的杯子倒了又倒,倒是一滴都无。因而他把酒瓶靠近嘴唇,舔了舔酒瓶口后才不舍地放下了酒瓶,明显意犹未觉。
但是又想到本身年纪还小,父母亲会放心本身去修仙吗?他们会情愿吗?想必他们是不肯意也不放心的。
“本来如此,秦师兄,本宗已经近百年没有大肆招收弟子了。而此次师尊却大开庙门,广收俗世弟子,莫非是因为……?”说到最后,声音垂垂小了,前面已没法听清。
傅楼见此心中微涩,想起这些年来,父亲、母亲每天起早贪黑,辛苦奋作,有甚么好吃的老是留给本身,他们平时多数吃些粗茶淡饭,酒也是自家酿造的薄酒,并且还要省着点喝。
外公则更是但愿本身考取功名,光宗耀祖,必定更是不肯本身去的。说实在的,本身从小也没有分开父母、亲人,内心中也非常舍不得分开亲人啊。
接着传来那名女羽士几声动听的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