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被季清‘看’着的男人只觉沉沉暮气,一时候竟被唬的说不出话来。
季清说道:“多费口舌做甚,打上一场。”
挥剑,忘情剑意更甚,直接斩去男人一右臂。
她忍着剧痛对男人道:“可佩服。”
男人加大力量,势要杀了季清,季清也不虚,一招行不通便换另一招,借力打力,以柔克刚是她和顺的母亲常用招数,她天然学的不差。
“你输了。”
观战的女子笑着道:“练气八层的魔修,败给六层的女剑修,好笑好笑哦。”
魔修女子笑了,是无所顾忌的嘲笑,她对男人说道:“瞧你那怂蛋模样,现在是不是怕了。”
男人沉着下来,说道:“好生傲慢,不过一背弃正道与魔道勾搭的女人,也敢说这些话,怕是不消我脱手,正道那些自夸君子的修士就能把你生吞活剥了。”
季清按住欲说话女子的右肩,上前一步,持着木剑指着男人,嘴角有一冰冷弧度,她道:“疯?凭你如何能逼疯我。”
说到底,季清是剑宗剑修,剑修的风骨可不会对着歪曲本身的魔修客气,不平就打到你服!
修为差异有何可避,她有忘情剑意,寄情于剑,是谓天下之利器。
血衣荡起,话落,季清便提剑而上。劈面魔修亦是提斧相拼。
这一喧闹空间只站立两个女子一个男人。
季清暴露一个算的上笑容的神采,她手握木剑与女子相背,对于除了领头男人外的可爱魔修。那领头之人临时由妖艳女子周旋。
“我输了!”
男人冷哼道:“我说得是那道貌岸然的女剑修,你这女人回甚么?”
季清神采稳定,剑上寒意更甚,足下轻点躲过一诡谲进犯。
若真说她赢了这男人不过是一临场冲破的运气。但是谁又能说运气不是一种气力。
这魔修修为比她高又如何,始终没有她以命换命的决计,死不过是理所当然罢了。
魔修功法诡谲有何害怕,她有剑,一剑破风,一剑杀之。
那气势之下的魔修,惊骇的睁大眼睛,身材生硬,一回神才惊觉脖颈血流如注。
血珠飞溅,光彩熠熠,落地裹一灰尘。
她扬剑,忘情剑意随心而动。
木剑极其轻巧,虽无慕情锋利,却有忘情剑意相加,与平常差不了多少。忘情剑对上魔修斧,一黑一棕,一颀长一粗重,二者不相高低。
赤色尽染的衣袍跟着仆人的话微微扬起,玄色的绸带早已在打斗中落下,暴露那双茶青色的眸子,暮气沉沉却美到极致。
季清却不管这些,剑尖直直抵在男人的喉咙之上。
季清虽不知男人的修为,却大略能从他的进犯中猜测出恍惚的修为,应是练气八层,女子和她修为附近,应是练气六层,打不过,周旋倒是够的。
男人喝道:“不过一假把式。”
持剑相拼,以伤换伤,用最根本的剑招把木剑送入魔修的心脏,也是同时,那魔修的诡异兵器割破了季清手臂上的皮肤,流出细看之下才气发觉异化着玄色血丝的殷红血液。
而季清这边亦是不好受,她自知这般下去没甚么好处,太久的战役与她极其倒霉。本该焦急,现在表情倒是毫无颠簸。
季清望向女子,女子恰好也看着季清,明显吵嘴神识看不见女子眼睛的神采,她却清楚的晓得女子的意义。
不再想其他,季清提剑,水蓝灵力转动,寒意附上木剑,破风随心而发,忘情剑意小成的寒冰剑决不是普通魔修能够抵挡。修为在她之下,一招便能要了敌手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