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传闻过,说是状元郎都要进翰林受学,也不知现在庄大人是否还在翰林?”甄玉卿似懂非懂的问。
甄玉卿恍然从回想当中回过神来,苦笑一瞬,情感也是刹时就降落了下去。
“莫说姐姐只是想听戏罢了,就是姐姐想看个百花齐放,皇上怕是也能替姐姐办到的,姐姐问这话可当真是伤皇上的心了。”闵美姝瞧着甄玉卿那造作的模样,内心一阵阵光火,但又不得不忍住,是以说出来的话,就免不得带了些暗刺。
她惯来也是个风雅的,以是都雅的东西也从不鄙吝于赠送,毕竟就像她母亲说的那样,家里不缺,她想送便送,如许在宫里也好行便利。
如许一想,他又莫名的有些高鼓起来。
庄菲菲曾见过甄玉卿几次,但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温文尔雅、漂亮不凡的模样,那里像现在这般病恹恹又懒懒惰散的,一把软糯绵缓的嗓音,听在人耳里就像在民气上反几次复挠着普通,非常的……勾人。
“都说丹阳人杰地灵,不知娘娘可否给我们讲一讲丹阳风趣的人文与驰名的景观,也让我等开开眼界?”沈清怡笑的暖和有礼,一副谦虚请教的模样。
“姐姐莫要伤怀,如果姐姐想要听他们的戏,无妨与皇上说一说,叫他们进宫来唱一出,以慰姐姐思乡之情?”沈清怡瞧着甄玉卿那神采,当即发起。
“嗯,我与阿珠从小一起长大,情同姐妹,母亲便让她跟我一起进了宫来。”庄菲菲细声细气的解释道。
她的设法很简朴,既然楚恒要叫她认清实际,好好做她的‘德妃’那她就该拿出些‘德妃’的模样来不是?那找姐妹们聚一聚,聊一聊,拉进拉进豪情,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吗?
“丹阳不过是个小处所,那里能跟都城比拟?这里的妙闻轶事可比丹阳多多了。”甄玉卿懒洋洋的看了沈清怡一眼,那女孩子瞧着倒是跟之前相差不大,但莫名的她就是觉着她身上有甚么东西不一样了。
若说仅仅是因为这副与丞相类似的皮郛,仿佛又有些牵强。
“皇上怎……”闵美姝等人好不轻易才见着楚恒一面,正想借机说说话,却不想话没说完,就叫楚恒挥手给打断了,“德妃累了,大师都散了吧。”
夏季里往那里搁着都热的头晕,甄玉卿便是叫人在屋里到处都放了冰,是以紫宸宫倒是风凉的让人恋慕又妒忌,乃至恨上的也有,毕竟宫里按着位份,每个娘娘领的冰都是有量的,只除了她这紫宸宫,那是随便用,想如何用如何用。
也不知那日里楚恒是如何跟太皇太后去讲的,归正她醒来后就被奉告,从今今后都不消去给太皇太后存候了,甄玉卿表示,动不动就被老太太泼一盆水甚么的,她也吃不消。
这时珠花传到甄玉卿手上,她细心看了看,“如许式极好,做这花儿的人手也巧的很,是庄mm从家里带来的吗?”
“爱妃想做甚么?”就在这时候,帘子外俄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来,世人闻声,纷繁起家施礼。
“……家里送来的,说是比来江南新出的款式,我让人照着做了几个,如果姐姐们喜好,稍后我让人给大师都送一些去。”庄菲菲一朵珠花,款式精美又奇特,大师闲谈间就谈到了这个,她便取下来给大师瞧。
“这江南的花腔,就是新奇……”说着甄玉卿便将珠花递给了下首的韩灵雨,接着又与庄菲菲提及话来,“传闻mm的哥哥是两年前的状元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