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间获得的动静,碰到了好些文章不错的试卷,大人们非常欣喜。”朱公公回道。
一旁的含章抬眼看了问夏,仿佛想要说点甚么,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又垂眸擦拭起古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来。
甄玉卿这厢带着汤管家一行往西跨院赶去,还没走近,便是听得内里惊叫连连,半晌后月洞门那边便是扑棱着蹿过一个头发混乱浑身是血的女孩子,那女孩眼神惊骇,待看到甄玉卿便是不管不顾朝她扑了过来。
“可这曲子刚好那么长,那行我换个长一点曲子吧。”问夏有点小委曲。
“丞相、丞相拯救、拯救呀――!”
“这些小屁孩儿!”甄玉卿切齿,楚恒的酒量甄玉卿还是晓得一点的,固然不算很多好,但喝醉酒发酒疯甚么的他还不至于,更何况拿刀砍人了,本日他恐怕不是喝的酒,是喝错药了吧!
直到笛声再次停下,小厮将酒盏再次递到楚恒的面前,楚恒顿了一瞬,不明白问夏这小子到底要干吗,但好歹这酒水充足诱人,能喝到这般美酒也是值得,随即酒尽诗成,世人高呼赞叹。
议政厅的偏殿内,甄玉卿刚翻完奏折,便是有个小寺人吃紧忙忙凑过来,从袖子里抖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楷的纸页递给了她。
“是林公子!”
笛声低扬,酒盏再次逆流而下,跟着溪流湍急,笛声也短促而欢畅的打了个旋儿,继而再次停在了楚恒的面前。
这个林家少年郎,如此年纪便有此等才识诗情,短长!短长!
“何事这么焦急?”甄玉卿下了马车来。
“说作了十五六首诗,也喝了很多酒。”朱公公的眉头微微一皱,有些担忧的说。
“奴婢有些担忧陛下。”朱公公想到了楚恒并不算特别好的酒量,担忧他喝醉了引出一些不需求的费事。
“他们返来多久了?”甄玉卿问。
下午甄玉卿回府,还没走到门口,远远就见到汤管家迎了上来,面色些许焦心。
“快一个时候了。”
“喜好就好。”甄玉卿点了点头,没再多说,抖了抖手上的纸页,看着上头非常熟谙的诗句,觉着本日让楚恒走这么一遭还是挺成心机的。
“林公子去了西跨院,闹着要那帮孩子如何奉侍您,就如何奉侍他,那些孩子也不晓得他的身份,天然不知如何应对,便有人顶撞了他,他……”汤管家迎着甄玉卿一边往屋内走一边给她讲事情的前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