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严兄放心,即便凉州布政使不是你我二人,凉州也是我们的。来,我们干一杯,但愿陆子铭能够认清究竟,早日滚蛋,不然等候他可就不是这些手腕了。”周胜铭大笑道。
“是。”
李荷花想起当时她惨叫,陆隽宇冲出去,然后看到她留下的血,吓得觉得她要死了,拉着她的手,眼泪都留下来,让她不要死。
可还没有等他出门,却等来了吏部公文,言道他身材太差,没法再适应参政之职,特地准予他辞去官职,用心疗养。
……
陆隽宇看着她乐呵呵的模样,好笑的扶着她道:“谨慎肚子,娘子欢畅就好。小没有知己的,我当时候还不是担忧你。”
再次醒来的时候,事情已经成了定局。可另有一个更坏的动静等着他,本来和他志同道合的严金昌竟然代替了他的位置,成为凉州第二人的参政。先前陆家的冷冷僻清成为他周家大门的风景了,这些竟然还没有完,吏部和御史台还联手派人查周家是否有贪赃枉法之事,他周家在凉州占有这么多年,另有严金昌这个背后插刀之徒做内应,他和周家还
严金昌哈哈大笑起来,拱手道:“还是周兄短长,这不也是我当初听都城的同仁说,莘城伯一案是陆子铭尽力侦破,然后传闻王爷就藩也有他的手笔,这才高看了他,谁知他这么不顶用。”
周夫人吓得大呼:“老爷,老爷,您别吓我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您好好养身子,我们从长计议。”
只是这统统都还在暗水之下,并没有发作出来。
,要么相互冲突的唆使一起到,可都是他们的下属,他们一个都获咎不起,要么拖着等上面同一定见,要么阴奉阳违,各自为政。
他看着公文,要不是上面的吏部章印,他都思疑是假的了。他顾不得和那些人扯皮,当即赶往布政使司,贰内心晓得明天这事必然和陆子铭脱不了干系。
把他弄出凉州就好了。
集一些话本子看?我也让陆成去找了,可惜你喜好的岳凉已经好久没有出版了。”
李荷花坐下来,用手捶了捶酸软的腰,肚子越来越大,腿也有些肿胀着痛,笑道:“你明天吃蜂蜜了,嘴巴这么甜?”陆隽宇见状,忙抬起她的腿,细细替她按摩起来,道:“娘子这么辛苦,我恨不得以身代庖,不过是说几句好话,有甚么不能的?娘子如果喜好听,我能够每天说。对了,传闻娘子比来有些无聊,比来再搜
周府。
李荷花笑够了,头靠在他的怀里,道:“嗯,我晓得夫君很好。”然后拉着陆隽宇坐下道:“夫君,你放心,我很惜命的,也不会给你机遇另娶的,你呀,就老诚恳实和我这个粗鄙的恶妻过一辈子啊。”
她哈哈笑起来,学着他的模样,道:“娘子,你不要死,你不要丢下我,我们不生了,不生了啊。”越想越感觉好笑,哈哈大笑起来。
早晨陆隽宇返来的时候,李荷花看着他笑容满面的模样,道:“恭喜陆大人政通人和,三年以后定能获得吏部劣等评级了。”
周夫人哭道:“老爷,你放心,即便是我给李荷花叩首下跪,我必然会替老爷把陆大人请过来的。”
等看了一会,陆隽宇拉着她去院子里,边走边笑道:“我觉得娘子不会让囡囡学女四书呢。”她娘子但是无数次鄙夷过三从四德,说是用来束缚女人,让女人变成傻子的书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