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安见到婢女已然筹办好药候着,开口道:“把药放着,下去吧。”
沈令安退后一步,抛弃匕首,从上往下打量了瑞王一番,唇角出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,“王爷的后院堪比先皇后宫,姬妾无数,可惜了。”
“可有叫太医?”沈令安问婢女。
沈令安很快就从浴房出来了,他换上了一身月红色的长衫,配上他那张俊美不凡的脸,翩翩然若谪仙。
瑞王本觉得本身说清楚事情,让沈令安晓得他完整没占到孟竹的便宜,沈令安就会部下包涵,可他话刚说完,沈令安的刀已经划了下来。
孟竹夜里出了几次汗,高热已经退了下去,只是浑身还是没甚么力量,她恍忽间想起昨晚的事,心中不免一悸。
孟竹蹙了蹙眉,想要撇头避开,但却仿佛有人按住她,不让她避开。
“啊!”瑞王惨叫出声。
待瑞王被人带出去以后,一看到沈令安,就双腿一软跪下了,按理说他是一朝王爷,不该当如此惊骇丞相,但沈令安不是普通的丞相,他大权在握,戋戋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,在他眼里与蝼蚁无异。
等孟竹醒来的时候,已是第二天的下午,薛雨凝坐在她的窗前,双眼通红地看着她,见到她醒来,眸光一亮,“阿竹,你醒了?”
“哥,这件事真的不奉告爹吗?我们总要为阿竹讨一个公道!”薛雨凝开口道,一张明丽的脸上写满了气愤。
俄然,孟竹不适地往被子里缩了缩,似是想避开沈令安的手。
瑞王见状完整慌了,又暴露了他常日里放肆的嘴脸,“沈令安,你不能对本王动用私刑!本王要见皇上!”
说着,他提了音量,“来呀,扒裤子。”
“这是瑞青殿,昨晚沈相救了你以后,便将你安设在了这里。”
“沈相,您要明察啊,本王是被那贱人冤枉的!”此前在都城时,孟竹被沈令安带走,瑞王一向觉得沈令安是为了给薛家一小我情,倒是也顾忌了一段时候,厥后孟竹又不测得了小天子的欢心,他就更加压了压心中的欲望,但是今晚看到孟竹在大殿里那娇滴滴的模样,心中那股子火焰如何也压不住,便动了心机,他想,等生米煮成熟饭以后,就算是被小天子和薛家晓得了又如何,还不是要乖乖把她送入王府?
沈令安却并不会理睬他,只是朝沈缺使了个眼色,就施施然分开了。
“你们做甚么?本王是当今瑞王!你们想做甚么?!”人还未出去,沈令安就听到瑞王的叫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