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缺失职地给沈令安关上了门。
沈令安气得神采乌青,咬牙喊了一声:“沈缺!”
沈令安微微压上她的身子,在她耳边了然地问道:“感觉耻辱?”
“……”傅临风站了起来,指了指竹屋,“不让我见见?”
“但是我们知名无分……”孟竹说到一半,便蓦地愣住,她如许说,他会不会觉得她在向他讨取名分?
林青壑听到傅临风的话,不由拧了眉,看向沈缺,问道:“莫非是那位孟蜜斯?”
林青壑随之跟了出去,见到这一幕,赶紧背过身去,气怒道:“沈令安,白日宣淫,你的确无耻至极!”
沈缺:“……”你到底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?
沈缺呆了一呆,赶紧道:“……不是!”
傅临风有预感,这位丞相大人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,不过他还是老神在在地摇了摇折扇,调侃道:“啊……本来沈相在忙……”
傅临风见了,坏笑一声,“既如此,本公子先去会会令安。”
傅临风说完,便足尖轻点,使轻功超出二人,直奔竹屋而去。
两人见到他俱是一愣,傅临风的目光瞄了眼不远处的竹屋,神采一喜,问道:“巧了,令安也在?”
沈缺呆了呆,傅公子和林女人如何来了?!
“好好好,不见就不见,青壑在四周采药,我找她去了。”晓得沈令安本日毫不会让他见到人,傅临风当即下了决定,也不再华侈时候,拍了拍沈令安的肩膀,说了声,“悠着点,别折腾狠了。”
林青壑的武功不如沈缺,但沈缺怕伤了她没敢真跟她打,一来二去反倒落了下风。
这么一想,沈缺敏捷地冲了出去, 拦在了傅临风和林青壑面前, “傅公子, 林女人, 你们如何来了?”
沈令安斜了他一眼,“你还在这里做甚么?”
傅临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竹屋,摇了摇扇子,缓缓问道:“我们的丞相大人该不会是在金屋藏娇吧?”
沈缺的面色有些不太天然,傅临风却没重视,直到沈缺拦住了想要往里走去的他,傅临风这才正眼看沈缺,问道:“如何?我还不能进了?”
孟竹愣了愣,忙坐起来,但一坐起来才发觉本身身上只穿了亵衣,赶紧拉过薄被挡住本身的身子,只暴露一张巴掌大的俏脸,微红着脸看着沈令安。
说着,他再次一脚踹开了门。
“好喝。”孟竹尝了一口后,忍不住道。
沈缺本就不是善于扯谎的人,当下不天然地绷着神采,“还请傅公子莫要难堪。”
好久以后,沈令安终究走出竹屋,林青壑已经走了,傅临风正在湖边坐着垂钓,沈缺站在他的中间。
孟竹的哭声一顿,但明显沈令安说到了她的内心上,被别人这般闯出去,已经够让她受不了,更让她惭愧不安的,是内里竟另有林青壑。
隔着一道丝绸屏风,傅临风一眼便看到了屏风里模糊流暴露来的画面,混乱的床榻上,某位曾经不近女色的丞相大人,现在正光裸着上身,微微抬起家子看向他,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。
孟竹不答,侧了侧头,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,闭着眼睛持续哭。
见到沈令安出来,傅临风忍不住调侃道:“沈相好精力。”
身下的女子被遮得严严实实的,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