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的心却也并没有就此放下,这几个月郑有才是不能上门找她,但是等他出来后,他必将还会再上门的。
孟竹听了, 神采都变了, 忙要把门关上, 郑有才却按住了门,笑道:“表妹见了表哥,如何不请表哥出来坐坐,反而急着关门呢?”
可他到了陵州后,不是混迹烟花柳巷,就是混迹赌场,钱很快就花得差未几了,最后一点钱还被人骗了去,导致连堆栈都住不起,走投无路下动了行窃的心机,成果东西还没偷到就被捕快逮进了牢房,但却是以获得了孟竹的行迹,可谓是因祸得福,毕竟李大人一向对孟竹没有断念,如果他把人带归去,郑家的买卖有了李大人的支撑,不愁不能东山复兴。
明俏眸光一沉,也不管李婶刚才跟她说了甚么,从墙边拾起一根棍子就冲上前去,“我看你们谁敢!”
李婶话音刚落,就听那秦公子吼了一声:“给我把门砸开。”
孟竹一想到此,情感便降落了下来。
王捕快嗓门很大,四周邻居又一贯信赖他,听到他的话以后,就没把郑有才的话放在心上了,反倒对孟竹又多了丝怜悯,这家里没个男人当家,确切不可,连贼人都敢明白日上门了。
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青男人, 倒是那日前来行窃的贼子, 孟竹影象力一贯好,虽只看了一眼,但还是记着了,没想到他竟这么快便出了狱。
现在明俏不在,孟竹也只能乞助王捕快了,当下看向王捕快,道:“王捕快,你来得恰好,这位是前几日来我家行窃之人,本日竟又带了一人上门,还冒充是我表哥,想要闯出去……”
“好哇!你们竟还贼心不死,看我此次不把你们再逮出来!这回你们要想出来,可就不轻易了!”王捕快一听,赶紧拿起刀就冲上前来。
“哎!我都说了我不是贼,你抓我干吗?!”郑有才一边叫喊一边转头看孟竹,“表妹!你如何这么狠心?在内里找野男人也就算了,还把你表哥送进牢房!”
孟竹想也晓得必然是王捕快特地关照过,心中感激,让明俏送了些吃食聊表谢意。
孟竹未开口的时候,郑有才心中另有些疑虑,一听她开口,他反而疑虑全消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只差没笑出声了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、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孟竹一时也没有眉目,她在陵州才住了一个多月,她在这里住得很温馨,打从心底不想搬走,但是,郑有才如果再来胶葛,这里必将便不是好住处了。
“我不是他表妹,我不熟谙他。”孟竹立即否定。
郑有才看到这副模样的孟竹时, 神采有些惊奇不定,问身边的贼子, “你肯定是她?”
这日下午,王捕快特地上门奉告孟竹,那郑有才在牢里没几个月出不来,让她不消担忧。
表哥郑有才如何会找上门来?
孟竹特地叮咛明俏不要等闲被人发明,并且要连承平巷的人一起瞒着。
“表妹可知,你俄然消逝,一消逝便是近一年,家里人都急坏了?”郑有才紧紧盯着孟竹的脸,竟闪现一抹体贴的神采,“特别是表哥我,担忧得没一日能睡个好觉。”
明显是曾经给了她求生的但愿、护了她全面的人,最后为甚么又把她丢弃了呢?
孟竹猛地惊醒过来,怔忡很久后,眼中有泪水渐渐溢出,她将脸埋进枕头里,不敢再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