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贼子上高低下打量了孟竹一眼, 不怀美意地笑了笑,“就是她没错,这里就住着她主仆二人,那日她们在街上买东西,长得便是这般模样,厥后我早晨摸出去,两人都换了副模样, 定然是易了容。”
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青男人, 倒是那日前来行窃的贼子, 孟竹影象力一贯好,虽只看了一眼,但还是记着了,没想到他竟这么快便出了狱。
“哎!我都说了我不是贼,你抓我干吗?!”郑有才一边叫喊一边转头看孟竹,“表妹!你如何这么狠心?在内里找野男人也就算了,还把你表哥送进牢房!”
这日下午,王捕快特地上门奉告孟竹,那郑有才在牢里没几个月出不来,让她不消担忧。
孟竹听了, 神采都变了, 忙要把门关上, 郑有才却按住了门,笑道:“表妹见了表哥,如何不请表哥出来坐坐,反而急着关门呢?”
这天早晨,孟竹再次做梦忆起了静法寺那一夜,还是那冗长的长廊,昏黄的烛光影影幢幢,身后的脚步声如影随形,越来越近,有人俄然拉住了她的手,她吓得一转头,却看到了瑞王的脸,只见他奸笑着向她伸过手,她吓得跌坐在地,正想再次逃窜,身子却落到一个熟谙的度量里,她昂首,看到沈令安和顺的眉眼,他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