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安看着面前被揍得伏地告饶的山匪, 蹙眉瞥了一眼, 道:“再查, 秘闻便不信这人间有这般偶合的事。”
秋善公主垂了垂眸,开端和沈令安下棋。
“公主请坐。”沈令安指了指外室的椅子,道:“秘闻去内里拿棋盘。”
沈缺排闼出去,一看到秋善公主这贵体横陈的模样,老脸腾地一红,忙将头撇开,但他既然得了号令,天然不能畏缩,拿过秋善公主的衣服,将她草草裹了,便抱起她筹办出去。
屋内的孟竹却忍不住翘了翘唇,听到沈令安在秋善公主面前承认爱她,仿佛令她格外欢乐。
“……”
“公主客气了。”沈令安说着,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只见他充血的双眸紧紧盯着她,炽热的视野烫得孟竹面庞发红,只听他嗓音沙哑却热切,“有你在,要甚么解毒丸?”
秋善公主有些严峻看着沈令安,见他踉跄着站起来,神采已经有些不对劲,晓得药效已经阐扬了感化,她当然晓得沈令安多疑,以是底子没在茶水里下药,沈令安如何能想到,在她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,他身上已经沾了媚药,而方才,她在茶杯外壁上涂了药引,只要他端起杯子,那药引就能催发他身上的媚药。
“还好,没有其他毒,我去给你拿解毒丸。”孟竹把完脉后,松了口气,她抬头跟沈令安说了一声,就筹办去阁房。
一夜缠绵,直到天气微亮,沈令安才终究放过她。
沈令安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,眸子充了血,他看着孟竹一脸当真地为他评脉,她白净柔滑的面庞在他面前闲逛,让他的身子更加紧绷地短长。
“不见。”沈令安的神采沉了沉,冷声道:“派人送她回京,秘闻不想再见到她。”
“可秘闻怕。”沈令安说完, 也偶然与她多说,回身便走了出去。
向来清冷的嗓音里现在带了丝酥人的媚意。
孟竹没敢出去,只偷偷翻开一条门缝,然后就看到秋善公主狼狈地摔在地上,直接晕了畴昔,目之所及都是白得晃眼的柔滑肌肤。
沈缺敏捷地出了门。
此时的孟竹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,乍一听到这句话,脑筋轰地一下,气得气血沸腾。
床上的孟竹却很有些愁闷,她将脸埋进被子里,一点动静都不敢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