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大臣纷繁参加,孟竹等了好一会儿,沈令安才姗姗来迟。
“皇上驾到!”就在这时,有寺人大声叫了一声。
孟竹:“……”
最中间的席位尚还空着,那是新科状元柳熙之的。
“等急了?”沈令安转头看孟竹,唇角挑起一抹笑意。
这一身朝服穿在他身上, 更显得他玉树临风、意气风发, 待他走到席位上落座后,在一群穿戴蓝色朝服的进士中间,便如同鹤立鸡群,惹人谛视。
“传。”小天子听了,笑着说了一声。
孟竹看完歌舞,一低头,就发明碗里已经满满铛铛了,她窘了窘,见沈令安还要再给她夹菜,赶紧制止道:“别夹了,我吃不完这么多……”
孟竹在看到那男人的第一眼便吓得心头一跳,只因那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从额头贯穿到左脸,实在可怖。
就在这时,沈缺快步走到沈令安身边,附耳道:“主子,安乐侯世子到了。”
孟竹一愣,眼中有笑意绽出,本来,还是阿谁一向唤她“孟姐姐”的男孩啊……
沈令安对这些歌舞早已看腻,他的目光在新科进士上扫了一圈,便专注地给孟竹布菜了。
沈令安的目光闪了闪,唇角挑起一抹笑,“来得倒快。”
就在这时,她的鼻尖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,这香味有些熟谙,孟竹看向沈令安,问道:“你去见秋善公主了?”
进士席位根基都已坐满, 他们穿戴同一的代表进士的蓝色朝服, 一个个看起来精力饱满、意气风发,有部分人看起来安静淡定,也有一些看起来有些许严峻。
“赵大人请讲。”
“妒忌了?”沈令安轻笑。
沈令安的这一行动教一向在往这边看的人惊掉了下巴,这,这与夫人密切如此、还对夫人庇护备至的人真的是沈相吗?
“世子退敌天然有功,不过下官有一事不明,恳请世子见教。”就在这时,赵煜站起家,施施然开口道。
“实不相瞒,本世子此番进京,恰是为了向皇上请罪。”李彦说着,从席位上走出,再次跪到小天子面前,拱手道:“启禀皇上,此番南穹来势汹汹,陈老将军措手不及,堕入南穹的圈套,遗憾战死,薛锦岚将军更是身受重伤下落不明,将士群龙无首,军心涣散,臣身为大凌子民,实在不能眼看着南穹侵入冀州,只能事急从权,越矩号令百姓和将士随微臣和父亲一起击退南穹乱兵,现在南穹退兵,臣也能放心向皇上请罪,请皇高低旨治臣的罪。”
过了会儿,内里传来些许声音,孟竹昂首一看,只见柳熙之穿戴一袭大红朝服走了出去, 那是仅属于状元的朝服, 是独一无二的殊荣。
“谢皇上。”李彦站起家,在寺人筹办的席位上坐下,位子正幸亏沈令安的劈面。
那宫女流着泪道:“皇上,公主她,她方才……吊颈他杀了!”
“你不在,我会严峻。”孟竹咬了咬唇,轻声道。
鼓乐声渐起,舞姬随之鱼贯而入,晚宴很快就热烈了起来。
本来秋善公主嫁的便是此人么?但是如何会?她如何能够会嫁给面孔如此可怖的男人?是她在嫁人前不知他的长相,还是这道疤,是他们结婚后才有的?
“这点都吃不完?难怪我比来瞧着你仿佛瘦了。”沈令安蹙了蹙眉。
“前段光阴南穹来犯,多亏安乐侯和世子才气退敌,朕本日敬世子一杯,多去世子为朕守住冀州。”小天子朝李彦举了举杯。